经是格外开恩了。”
“合着咱们忙活半天,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妙锦闷闷不乐道。
“要不然今上怎会对我们这样宽宏大量?他如果直接开口要带你走,我怎么拦得住?”有炖说道,“你之所以能留下,是因为他不想追究罢了,他要留着咱俩给他挣钱,以成就他的千秋功业”,有炖叹了口气,“修大典,修运河,迁都哪样不需要花大把的银子?夏原吉整天跟他哭穷,他只能另外想办法。”
“要修运河吗?”妙锦问道
“不修运河,那么多物资如何运到北平?如何迁都?”有炖反问道。
“为什么不走海运?”妙锦觉得海运更合算。
“走海运如何保证沿途安全?万一货物中途毁损算谁的责任?如果遇到海盗袭击,派出多少水师护卫?谁来统领这支水师?供养海洋舰队的钱从哪儿来?这些都是问题”,有炖喝了口水道,“海船的造价比河船可高多了,而且海上风高浪急,遇上风雨季,翻船沉没的可能性非常大”。
“到处都是钱的问题”,妙锦感叹道,“想不到当了皇上也那么缺钱”。
“皇上不缺钱的话,你只能终身困在皇宫,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有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