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廉颇将军的功劳远远在我身上,我却越过廉颇将军被君上封为了封君,不管国师相不相信,括如今继承了父亲的封号,真的受之有愧啊。”
赵括红着脸垂着脑袋,满脸羞愧的说道。
赵康平听着没有吭声,这是赵丹自己性格的锅,他说话也不起作用的。
看到刚刚热起来的气氛一下子就被马服君给带的冷了下来,司马尚忙眼
睛发亮地笑呵呵说道:
“国师,牧兄和括兄都是为了感谢您才来的,我司马尚就不一样了,我是被您馋来的!”
“信陵君就来您府上做了一次客,回到小北城后直言您家的食物吃着十分美味,嘿嘿,我每日都会派仆人到您家的食肆里买食物,听说您过几日会在府里举办宴会,还要吃新鲜的用麦粉做的食物,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来参宴呢?”
说完这话,司马尚还冲着赵康平眨了眨眼睛。
赵康平还是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这般活泼、自来熟的年轻将军,他不由哭笑不得地点头道:
“司马将军能来参加我的宴席,康平自然是从心眼里欢迎的。”
“那司马尚都能来?我李牧肯定也能来吧?”
李牧笑着询问。
“当然。”
赵康平笑着颔首。
“那司马尚和李牧都能来,我赵括也能来吧?”
年轻的马服君用右手摩挲着陶杯,笑着询问。
“欢迎马服君。”
“国师先生,三位兄长都能来参加宴席,我赵牧也可以来吧?”
内向的小少年鼓起勇气出声道。
赵康平很喜欢与年轻人们交流,同样颔首道“欢迎”。
赵牧小少年见状更是直接从坐席上站起来,眼睛发亮地对着赵康平拱手道:
“国师先生,您之前所提出的游击战,大兄从战场上回家后就给我讲解了,我很喜欢您总结出来的秦军新战术,也很喜欢吃您家食肆中售卖的食物,听说您收了一个秦国小少年做弟子,教给他战术,我也很想跟着您学习,不知道您能不能收下我做您的弟子?”
听到穿着红蓝衣服赵小少年说的话,穿着黑衣的蒙小少年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死了,他的预料果然很准!这个叫赵牧的人就是来和他抢老师的!
蔡泽只笑不语,马服君的次子要跑来寻自家家主做老师,嗯,有意思。
始皇崽则在姥爷怀里“啊啊啊”叫着拍打着小手,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听懂了大人们聊的内容,还只是觉得气氛到了,当起了氛围组。
赵康平听到这话都有些呆了,简直不知道外面现在都在传什么话。
他只是说收门客,什么时候说收弟子了?
还不等赵康平开口,就看到赵小少年的亲哥哥赵括瞧着他,一脸感慨地开口道:
“不知道国师听到风声了吗?燕王的曾孙丹,想要拜您为师,跟着您学习治国之道,燕王特意将他的曾孙丹派到邯郸为质子,还派了乐毅将军的儿子燕国的昌国君乐间和燕国大夫将渠随行,估计过两日燕国的使臣就会到达邯郸了。”
“丹?燕王的曾孙丹???”
赵康平瞪大眼睛,万万没想到有一日竟然会从赵括的嘴里听到“燕丹”这个人的名字。
看到国师如此诧异的样子,李牧四人也有些惊奇。
司马尚更是直接错愕地开口询问道:“国师,您没有听到这个
消息吗?您府上对面的宅子新主人就是燕王的曾孙在邯郸的住所啊。”
赵康平:“!!!”[啥,啥玩意儿?他对面的新街坊是燕丹?]
感受到姥爷突然大变的震惊情绪,待在他怀里的政崽抬了抬小脑袋,满脸天真的对姥爷“咿呀”一声喊了出来。
听到外孙的小奶音,赵康平低头瞧了一眼小家伙,整个人都有些麻了。
只觉得事情的发展有点儿越来越离谱了。
燕丹,这个人可谓说是有极其复杂的命运线转变啊,早期时他在邯郸担任燕国质子,与在邯郸担任秦国质子的始皇交好,二人是少年玩伴,后来因为邦国关系,反目成仇,著名的“荆轲刺秦王”之“秦王绕柱走”就是燕太子丹一手搞出来的。
啧!
他还以为在这时空中他早早的把“赵姬母子俩”从质子府内挪出来了,以后燕国派质子前来邯郸时,他外孙或许就不会与燕国质子相识了,没想到兜兜转转的,燕丹竟然冲着自己来了?!
看着国师仿佛要风中凌乱的错愕模样,李牧四人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一想到国师不住在小北城,底蕴毕竟浅,得到消息的速度慢点也是正常的。
恰在这时,大厅门外也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众人下意识往门口的方向望,就瞧见穿着红衣的宫中宦者在仆人的带领下,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
宦者乍然瞧见李牧四人在国师府上也有些惊讶,而后对着赵康平俯身道:
“小的拜见国师。”
“不知舍人来寻康平何事?”
赵康平抱着外孙从坐席上起身,其余人也都纷纷从坐席上站了起来,满脸好奇地望着宫中的宦者。
宦者笑眯眯地说道:
“国师,君上已经收到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