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会收留他们呢?!
“哪有什么不可能的啊,快点走,快点走,别逼我用大扫帚赶你们。”
二虎连驱带赶的将几十号人赶出大门。
眼看最稳妥的“下家”都黄掉了,这下子几十号人才彻底慌了。
下午时分。
廉颇与蔺相如待在一块,二人美美的吃完一顿豆芽菜。
当廉颇听到从他家离去的那些人转头去大北城寻国师,连国师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赶出赵府后,瞬间乐了,跪坐于坐席上笑得前仰后合的。
蔺相如也知道廉颇近来心里不舒服,自己这位好友的梦想就是能在赵国封君,可他们这位年轻君上做事情的确令人寒心,只顾自己的喜好与憎恶,不看臣子们的功劳与大小。
任谁看都能瞧出来在此次长平之战中,廉颇的功劳是要大过赵括的,可在欢庆宴上赵王却未曾给廉颇升官,反而给年龄比廉颇小几十岁的马服子封为了“马服君”,这般明晃晃的差别对待,别说廉颇这个当事人心灰意冷了,他这个几乎隐退在府中的老臣都瞧不过去了。
“咳咳咳咳咳。”
看到蔺相如又开始剧烈地咳嗽了,廉颇也笑不出来了,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好友的后背,一脸担忧地看着好友说道:
“蔺相如,不如我带着你去国师府寻国师的岳父瞧一瞧病吧?”
“寻国咳咳,国师的岳父?”蔺相如惊讶地出声反问。
廉颇用右手捋着下颌上的花白胡子,一脸认真地说道:
“对!先前国师曾在朝堂上说过,当日奇光出现时他们一家子都被仙人抚顶灌输智慧了,小北城中盯着国师一家的人不少,我听闻自从奇光出现后,前去国师家那个医馆看病的人都多了起来,似乎是国师岳父的医术水平提高了不少,不过因为那医馆建在大北城的西市,平日里去看病的还多是大北城的庶民,小北城这边的人还挺少的。”
蔺相如听到这话,不由摇头苦笑道:
“还是等气温转暖再说吧,我自己的身子骨自己清楚,现在出门吹到风都得咳嗽一天。”
“唉,君上若是如此目光短浅,像国师那种大才迟早都会留不住的。”
廉颇也端起漆案上的青铜酒盏抿了一口酒,无奈地说道:
“留不留的住,那也不是咱们这种黄土埋到脖子根的人能管得了的。”
“国师的外孙现在听说是改姓了,由此可见国师现在对秦王那边也不热络。”
蔺相如摩挲着自己面前盛着温水的铜碗,喃喃道:
“改姓好,改姓好啊,那小娃娃若是出生在咸阳肯定千好万好,可出生在邯郸还想要快快乐乐
() 长大的话,顶着母家姓总好过比父家姓安全。”
“咳咳咳,听你讲了那么多国师的事情,我倒是真想见一见赵康平了。”
“你赶紧把身子养的好些,能出门了我亲自带你去大北城。”
“唉,希望吧……”
蔺相如叹气,他的目光瞧着射在木窗白色窗布上的日光,低声喃喃:
“今日你那群前门客跑去寻找国师碰壁了,不过也算是提醒那些正关注着国师一家的人今时不同往日了,国师现在身上有正经官职,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乌泱泱的人跑到大北城前去自荐做门客了,咳咳,邯郸想来会变得很热闹。”
廉颇闻言也跟着颔了颔首,他也有这种预感。
接下来的几日,在赵康平的猛推之下,豆芽这种爽口小菜很快就在邯郸城内有了知名度,赵王亲自尝了豆芽后,立马就爱上了,忙让宫中的寺人们每日都在宫中发豆芽。
住在大北城的商贾,以及前来邯郸做生意的商贾,瞧见豆芽卖的如此畅销也有些坐不住了。
赵康平给豆芽定的价格是很低廉的,一个刀币能买两斤生豆芽,一斤熟豆芽,诚然这般低的价格,在商贾眼中是赚不到多少利润的,可所有人都瞧出来了这个同样是从商贾之身、成功改换门庭的国师是很懂经商之道的。
从给食肆换木匾额、在门口立石碑特意给他们的招牌解释意思,阐明什么叫做“华夏人”,“大手印”是国师自己的,“小手印”是国师唯一的外孙的,这般用意商贾们虽然看不懂,但他们却瞧见了单单这个换招牌的举动就能让路过的庶民们全都忍不住好奇心凑在石碑前瞧两眼,不认识字的庶民们看不懂也会莫名觉得这个食肆很厉害的样子,听到有认识字的人大声念石碑上的内容,路过凑热闹的庶民们听一耳朵也能一下子就把国师的食肆给记住了。
更别提限购、不分身份贵贱、排队先到先得的这些举措,简直闻所未闻,更是达到了一传十、十传百的宣传效果,使得住在邯郸城外的贫困庶民们都听到了城内住着一个叫“赵康平”的国师,开了一个以他名字命名的食肆,买着一种很美味的小菜。
小小的豆芽在一波波声浪中名气越来越大,彻底将其引爆的还是因为国师拿出了一种能发出声音的奇物。
大虎和二虎赶着牛车慢悠悠的在城外各乡邑的黄土路上溜达,刚刚搬进地窝子内或者正在挖地窝子的贫苦庶民们就听到牛车上传来一段清晰的年轻女声:
“豆子好,豆子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