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跳如雷,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咽喉似生锈的金属一般嘎吱嘎吱,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感觉很悲!”
“悲?是啊,的确很悲!却又无能为力。”
声音飘忽不定,前一秒还在身后,下一秒又仿佛在头顶。
陈观楼维持着僵硬的身姿,此刻,他是真的不敢动弹。纵然汗水如同大雨落下,眉头瘙痒得很,他也不敢伸手擦拭。
“你很紧张?”
“晚辈冲动,冲撞了前辈,内心恐惧不安。”
“怕我杀你?”
“是!”
“你倒是坦诚。你这人,好生奇怪,莫非有奇遇,还是修炼功法特殊?不像是隐脉。”
陈观楼如临大敌,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到来。
“你如此紧张,是在恐惧本座会觊觎你的功法吗?荒谬!”语气陡然变得严厉,周围的空气也随之变得粘稠,似有实质,令人呼吸不畅。
陈观楼飞快说道:“非也!晚辈是怕自己说错话,触怒前辈。”
“你倒是有急智。”
“前辈谬赞!”
陈观楼大汗淋漓,额前瓦片上已经多出了一片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