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躁吗?”金大人大约四十出头,显得沉稳,底气十足。似乎已经吃定了对方。
陈观楼不惯着对方,直接转身就走。
这下子轮到金大人急了,“陈头还想不想完成任务。”
陈观楼回头看着对方,“想谈就赶紧谈,不想谈我就走。我没读什么书,不懂你们那一套。在我的地盘,请你守着我的规矩。”
金大人先是错愕,接着笑了起来,“真是年轻气盛啊!”
“不气盛,还算年轻人吗?”陈观楼回到牢门前,“说吧,你要如何,才肯交出剩下的银子。”
“赵头在的时候,曾答应老夫一件事。只可惜,事情还没办完,赵头因为聚众赌博一事被开革。如今这事自然就落到了陈头你身上。”
“什么事?”陈观楼不想和对方废话。他算是看出来了,姓金的典型的蹬鼻子上脸。之前赵头他们对此人太过客气,以至于让对方产生一种还在衙门当官的错觉。瞧瞧这官架子,人都关进了天牢,架子却始终不倒。完全没有身为犯人的自觉。
这要是放在丙字号大牢,早就押进刑房,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