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似的,再加上今日早上自己一系列的骚操作,总让周夫人心里很不安。
她回头往后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她才接着继续闹。
周夫人让下人,把老鸨押了上来。
“老鸡婆,你说还是不说。”周夫人一巴掌甩在老鸨的脸上。
她这一巴掌是用了十成力的,老鸨当场嘴里吐出一口血水,一颗牙掉了。
老鸨赶忙求饶:“周夫人,我前面说的都是真的呀!周公子真的是在房间里,至于今早为什么不见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也许…也许……周公子昨夜走了,对,他一定是自己走了……”
这时,周夫人派出去,去最后一家的薛家的小厮,回来了。
他给出和前面的一样:
“夫人薛家也没有。”
薛家,董家,裴家…都没有,那她的安儿能去哪里?
周夫人心里突然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大步重新来到那老鸨面前,面目狰狞,根本不顾别人怎么看她了,一把抓住老鸨的头发,呲牙地问:
“你知道我谁吗?敢害我儿子,你找死。”
当即吩咐下人:“把这楼给我砸了,再给我拿把刀来。”
她把老鸨拖到门外,让她自己看着自己经营大半辈子的地方,在周家小厮手上,一点点变成满目疮痍的废区。
“你说不是不说。”
老鸨是真的不知道呀!她后悔昨晚没让周家的人,把周公子的带走了。
周夫人怎么可能,她儿子昨天最后待的地方,就是这个暗娼馆。
她觉得一定是她儿子将这里面的人给藏起来了,目的就是为了讹诈她。
“我劝你最好说要钱,我给你,不然不要怪我动刀子了。”
“我真……”
周夫人目露凶光,突然出手,用刀尖削下那老鸨一块头皮。
老鸨疼的哇哇直叫。
“我说我说。”老鸨立马把昨晚伺候周怀安的两个头牌给供了出来:
“一定是她们,知道周公子是首辅大人的嫡孙子,想一飞冲天,入周家的门,就把周公子给绑了。”
别说,这借口还挺是那么回事的。
周夫人也信了,脸都气的在抽筋:
“好好好,你们这些骚贱蹄子,妄想收我周家大门,痴心妄想。”哪里还有昔日里贵妇人的样子,那眼神像是狠剐了老鸨:“说,你所说之人,在哪里?”
老鸨不敢有所隐瞒,指向三楼一个房间。
“那就是我们楼倾城楼倾心的房间。”
立即有人冲上了三楼,从那房间里抓住两个姿色倾城的十三四岁少女。
她们瑟瑟发抖,朝着老鸨伸出手:“妈妈,救我…”
老鸨别开眼,虽说她们是自己的摇钱树,但相比钱,她更惜命。
周夫人二话不说,上前就是每人各一巴掌:“昨天就是你们伺候我家儿子的?”
“是的。”
“其他人呢?”
楼倾城楼倾城见惯了人心,看样子老鸨今日是不会帮她们的。
楼倾城强压下恐惧,实如说道:“昨晚周管家走了以后,后来又一位称是周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强行把公子接走了。”
周家所有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周家老夫人?周家哪里还有老夫人,早在很多年前,周家老夫人就已经过世了。
“当我是傻子吗?”周夫人觉得自己被楼倾城羞辱了:
“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周夫人拔出那把割开老鸨头皮的刀子,目光森森盯着楼倾城与楼倾心的脸。
这辈子她最讨厌长得好看的女人,特别还是烟花项的。
楼倾城和楼倾心急忙“扑通”跪在周夫人面前求饶:
“夫人,小女子句句属实,你一定要相信啊!”
周夫人一脚狠狠踢开楼倾城与楼倾心,正欲手动时。
门口连滚带爬一个身影,冲了进来。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
周夫人心头一跳,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周怀安被迫害,倒在血泊里,手脚被砍,头身分家的画面。
她一个踉跄连退几步:“是不是公子出事了?”
被问话的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赶忙摇头:
“不…不是的。”
“不是就好。”周夫人拍了拍胸口,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但转而又开始拧起了眉头,喝斥前来报信的人:“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她恢复了一惯主母的从容不迫。
回去一定要好好提点下管家,看他怎么管的人,慌慌张张,哪有一点周家人的样子。
“陈府找上门来了。”
周夫人一时没听想起来,不以为意摆手:
“找上门就找上门,我还当…”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意识家里情况后,她瞳孔渐渐放大,身子一软,险些栽倒,还好身边嬷嬷及时扶住她。
“快,回府。”她的声音说不出害怕。
报信小厮暗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中很不屑,还当这位当家主母有多大胆了。
回去的路上,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