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二夫人身边的老人了吧!这些年下来,二夫人待你不薄吧!你这样冤枉她,是否对得起二夫人对你的好?”刘玉走了过来,看了眼态度坚决的王婆子,再看看还是迷糊状态的常氏,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对于刘玉的话,王婆子只假装听不到,低着头,不敢去看常氏的眼神:“刘姨娘,你不用套我的话,就是因为二夫人对我好,我才跟应该说出来,不能让二夫人一错再错下去了。”
“王香莲。”
不等刘玉开口,常氏上前一把抓起王婆子的衣襟,把她拉了起来,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问:“这就是你回报我的?”
“二夫人是老奴对不起你,”面对常氏的质问,王婆子别过头去,脸上满是歉意,却没有松口的意思。
常氏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的陪嫁婆子,在这个陈府她最相信的就是她们了,平时有什么好东西,她都不会忘记她们,可这个贱人,还是背叛了自己。
她一掌推开王婆子,扬手两巴掌打在王婆子的脸上,几乎在失控的边缘,撕心裂肺地问:
“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院子里的那些个骚贱蹄子指使你来陷害我的。”
二夫人脾气暴躁,只要有心人,真给她设套,真的很容易让她钻进去。
不过呢!虽然刘玉不同情,但不得不说这个二夫人还是挺可怜的。
刘玉收回了视线,来到吴氏身边。
“大夫人,这样吵下去恐怕不用的,三爷和馨怡郡主那里还等着我们的消息呢。”
这事关二夫人,她不好处理,只能给吴氏提醒一二。
吴氏点头,问刘玉:“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事应该跟二夫人无关。”刘玉如实回答心中所想。
她的回答,再次叫吴氏对她高看一眼,昨晚上二夫人当着下人的面,给刘玉找麻烦,给她难堪,吴氏是知道的,
过后还到处传播刘玉做的菌菇汤有毒,还不说二房,那个什么姨娘,找过多少次刘玉的麻烦,二夫人可是从来没有给说过一句公道话,对刘玉的态度,更是很难评。
就这些事情加在一起,要是其他的人,有这次绝佳的机会,不趁机给常氏踩上一脚,已经是品性相当高的了,更不要说主动给常氏说话的。
吴氏颔首,半开玩笑地说:“我记得二弟妹和你不合吧!她又屡次刁难你,你就不想看到她受罚。”
这话让刘玉笑了:“怎么可能不想呢?她要是因此下了堂,我才高兴了。”
听到她的回答,吴氏也笑了,要是刘玉说不想,这样的人,她才觉得,这人不可交了,心机太深了。
这番真实的话,反叫吴氏觉得刘玉真像母亲说的那样,是个真性情中的人。
吴氏的目光,转而扫向王婆子:“那你觉得王婆子呢?”
“要好好查查,必要的时候,可以适当用刑。”背主的下人,就不用同情。
刘玉的想法,和吴氏不谋而合,她当即吩咐小厮把殴打王婆子的常氏拉开:“王婆子,我也不想为难你,别跟我说是我二弟妹指使你的,这种小儿把戏污蔑,我见得多了,老实跟我说,这次的事情,是谁指使你的,告诉我,我可以承诺,放了你。”
“不能放。”王婆子还没回答,常氏抢先喊了出来,盯着王婆子的眸子是浓浓的恨意,要不是有下人拦着,早就冲了过来。
王婆子知道,这种情况下,她是回不去了,那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就是二夫人指使老奴的,大夫人明查。”
吴氏不欲废话,扬了扬手,贴身嬷嬷立即带着小厮,把人抓到了伙房的院子里,当场下令,让人打王婆子二十板子。
“大夫人老奴说的是实话啊!真的是二夫人指使的。“
一声声板子打在皮上的皮开肉绽声音,在伙房响起,看得人那叫一个心惊胆颤,心下发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轻易背叛陈府,太吓人了,二十板子打下去,人怕是都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
一盏茶功夫后,二十板子打完了,可她嘴里除了一开始的那句话,根本什么都没有说。
这叫刘玉都很诧异,想不到王婆子还是个硬骨头,
刘玉哪里清楚,就在昨晚,她把这消息给江雪清送去后,她拿到毒药没多久,就收到了家里儿子被人绑了的消息,等她再次去找江雪清,
江雪清却告诉她,放人要等事成后,
看着王婆子血淋淋的腰背,刘玉合计一番,决定还得找陈三爷。
陈三爷常年在大理寺审犯人,这种从人嘴里套消息,还得看他。
刘玉出了祥和院,到安置贵客晨曦院中时,馨怡郡主刚醒过来,嚷嚷着要陈府给她一个说法。
她这才知晓,祥和院的消息不知道,被什么人传进了馨怡郡主的耳朵了,馨怡郡主要求立马处置常氏,
里面老夫人正在安抚着,
这时,陈三爷刚好从侧房出来,看到刘玉过来,赶忙迎了过去。
听着房间里传出来不消停的声音,刘玉知道事情紧迫,简单易该和陈三爷说了伙房那边的情况。
陈三爷找到门口丫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