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后,面色瞬间变得狰狞。
他奋力挣扎着,双眼死死的望着张费,嘶吼道:
“你特么的有什么事冲我来,放了我儿子!”
张费没有说话,抽出一把匕首拍在了桌子上,注视着刘文德,沉声道:
“刘文德,我也不跟你弯弯绕绕了,你不是自视甚高,张狂的很吗?我今天把话给你说清楚,我想知道的事,你要么老实配合,要不我扎你儿子几个洞。”
“不过你别担心,我们市局有专门的医务室,保证你儿子不会死,上点药缝两针我还能继续带来扎窟窿!”
张费语气平淡的叙述,但每个字都仿佛是从刀锋之上蹦出来的一般,森寒至极,令人遍体生寒。
刘文德紧紧的攥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跳,咬牙切齿道:
“张费,你特么的别让老子有一天出去了,我要能出去,像你这样不入流的狗腿子,我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你!”
张费闻言不屑一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陈九,把刀拿去,先往他儿子的大腿上捅两刀,别捅到大动脉了,你掌握点分寸!”
说完,张费便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水,静观事态的发展。
“张费,我草泥马!”
听到张费的吩咐,刘文德简直恨欲发狂,疯狂的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