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回到国师府,今日差些就被侮辱了。心里非常的恼恨!这男人真不是东西!他盯着自己父亲,正在用特制的药膏涂抹着自己的脸。眼睛里射出怨恨的光。
国师真不愧是国师,今日早朝回来还是满脸“高楼”,一天都不到,用他的药膏涂抹,现在基本都夷为“平地”了。
国师从铜镜上看到了女儿的影子:“
怎么?现在才回来。有什么消息吗?”
“父亲,你不知道那个暴君,差点没把我弄死!你还想得到什么消息?哼!”
国师转过脸来,打量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满是不悦:“你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吗?怎么,自己没本事怨起老子来了。”
“那你为何不让弟弟入朝为官,这样你不就多了一个帮手了吗?”好姑不满意父亲的做法,但又不得不服从他的安排。毕竟他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他长大。
“你就一个弟弟,你舍得吗?”蒙同吕白了他一眼。
“我哪舍不得?只是父亲舍不得罢了!”这样男尊女卑的朝代,他能乞求父亲什么?
“对!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然,舍不得他去送死!”国师狠狠地说道。
“那父亲也只有我一个女儿,你就舍得我去送死?”好姑冷冷地反驳他。
“你怎么能如此说话?我们都是为这家族兴旺荣辱考虑,你是长女,凡事带好头做好榜样!”严厉之后国师看着女儿的冷脸,缓和了语调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你一定要懂?假如你真的当了妃子,我们家也有了庇护,从此不会胆战心惊的过日子!”
“原来这家里还得靠我啊?”好姑感觉十分讽刺。
“是的,要靠你,不然我养你做什么?”国师也冷声说道。
“那好,你等着吧!”反正自己险关已过,只要当上了妃子,他也就有了保命的手段。
花晶宫,绾妃端出自己酿造的百花蜜酒。
“啊!真好喝,甜甜的香香的!”小狐狸拿了一小壶,钻进花树底下送给呱呱妹去了。
呱呱妹第一次喝酒,他既好奇又激动。
“哇呱,这是给我的吗?没想到我也可以喝酒!”他用嘴巴打开瓶盖,一股花香味袭来惹得他直流口水。迫不及待的伸出嘴巴往瓶子里吸了一口。
“哇呱呱,人间极品美味,真好喝!真好喝……”他禁不住又往瓶子里吸了一口,真是喝一口就想下一口,这个嘴就停不下来了。可是喝着喝着瓶子里的水位就低下去了。呱呱妹的长嘴甲够不着了。只得他的嘴套在小酒壶喝里拼命地打着圆圈往里钻,发咯咯咯的响声,头就是伸不进喝不着。
他急了:“我还要我还要,这壶里没有啦!”呱呱妹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上,对小狐狸说:“快快去多拿几瓶来,我还想喝!”
小狐狸才不信呢,喝了几口就没了。凑到面前用一只眼睛瞄着酒壶里,只见里面还荡漾着月亮,甚是好看!他抬头望问天空,月亮正笑弯了嘴巴。用爪子拍了拍小酒壶瞧不起的眼神对着呱呱妹。
“这里面还有好多呢,都怪你嘴甲短。还说你是神鸟呢?连这点酒的喝不了!切!”
乌鸦可不想被谁看扁,他可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鸟。不行,得想想办法?他用翅膀拍拍鸟头。
“嘿,他们喝茶喝水,不是都用杯子的吗?小狐狸,你去给我拿只杯子过来!”
小狐狸傲娇:“拿了杯子,你也不会倒呀!你自己搞定!”说完自己走了。
是哦,这东西这么重,自己可拿不起哟。怎么办,怎么办乌鸦他团团转。他的眼睛瞧见了一旁的树枝丫,树枝有胡桃般粗,一尺来长。于是他使出全身的力气。
“ 咿呀,咿呀,咿呀……”把树枝丫推向酒壶叉住,然后把酒壶用力推倒倾斜。跳上树枝丫去伸嘴试探,还差了一点。又继续跳到酒壶那边去,继续推着倾斜,直到嘴巴够得着为止。
他一边喝一边称赞:“神鸟不愧是神鸟,这怎么能难得到我呢?”……
威龙宫愈演愈烈,宇轩帝一点也没有结束的意思。那个画面正在污染着威龙宫的每一个角落……
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跪在龙床屏风前拱手用沙哑的鸭公嗓禀报:“陛下,北地告急!”
宇轩帝一听此时的兴致全然已无。坐于龙床一脸沉沉:“都仔细与孤道来!”
“北地闹饥荒,很多饥民逃往外地。边城也因粮草紧缺,将士们戍守退居斗勺城。周边蛮夷趁虚而入,北地几乎落入蛮夷手中。有许多未来得及逃的难民,已被蛮夷被逼成为奴隶!”
“可恶!”宇轩帝猛一拍龙床,龙床上的美人应声弹起,一阵阵娇声的惊喊:
“啊啊,皇上——”
柔软落下跌入身上与怀中,宇轩帝双手揽在怀里。
“如今是何时辰?”
“禀陛下,一更时分!”
“闫公公!敲警钟,上朝!”宇轩帝声若雷鸣!他,快步地走下龙床。
“是!陛下!”屋里突然的变动,令闫公公快步地离开了。
走过屏风,双月忽然拜伏:“陛下,稍等!”
宇轩帝觉得不能再等了,他辛苦打下的江山,不能容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