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霆的车已经在路上。
而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厉柏哲旗下小队没人不懂。
厉靳霆性格乖僻,不仅四处掳掠,争夺家产。
甚至病态到了,只要是厉柏哲的东西,他就非抢不可的程度。
这些年没少发难。
今天他突然拜访,不用猜也知道,他又想抢夺某处资产!
但他们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年他们暗地里准备了许多,就是防他!
虽然早有准备,但不出意外会是一场恶战。
简言意骇的说清自己的来意,副队相信男人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可短促的沉默后。
“他想要就给他吧。”
副队:???
“……什么?”
一瞬的恍惚后,副队捏着眉心定了定神。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因此不得不再追问一遍。
却是厉柏哲,像是在玩味什么,语调随意的重复。
“他想要就给他,别让他来烦我。我有事,不想被打搅。”
“可……”
副队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几百亿的资产,说不要就不要了?
虽然只是他名下小小的资产之一,算不上伤筋动骨,可就这么送给厉靳霆,未免有些……
就听电话那头压低了语气。
“有问题?”
“……不,没有……”
听见回答,男人的语气才转晴。
“这次工作结束后,你们也放假一周,轻松一下。”
副队人都傻了。
休假?
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平日里听见厉靳霆的名字,厉柏哲都会变得异常严肃。
这些年来,和厉靳霆打过交道的他们也知道这人的厉害。
就连手下们个个也因为他变得敏感起来。
可今天怎么就……
不等他整理好思绪,电话就挂断了。
厚重的窗帘阁去了光线。
略显昏暗的卧室里,厉柏哲挂断通话,就感到身侧的人动了动。
“吵醒你了?”
他把手机关机,轻声问着。
睡在身侧的季衍闭着双眼,摇了摇头。
“……工作吗?”
季衍双眼艰难的撑开一条缝,含含糊糊的问。
“没有。”
厉柏哲放下手机,小心松开了把玩缠绕着季衍长发的手,将发丝安放在枕上。
随即为她盖好被子。
“再睡一会儿吧?”
“嗯……”
季衍含糊的应了一声,又闭上了双眼。
有力的双臂微微用力,将她揽入饱满厚实的胸膛……
不消片刻,季衍又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倒不是季衍想赖床,而是她真的起不来……
这一连七天,她几乎没有从床上下来过。
自己浑身跟散架了似得……
讲道理,怎么会有人连做七天还不会累的?
虽然自己体力确实因为常年囚禁不好,可看他的样子,体力未免好过头了吧?
七天了还绰绰有余。
像是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将这个素日禁欲冷清的男人变成了野兽!
有人可以解释一下,这合理吗?
如今四肢百骸都酸疼麻木,有些地方都肿了,想去洗漱一下就要他抱着去。
搞的季衍都不好意思开口。
生怕像上一次一样,在浴室洗漱时,又在浴室里……
回想起在浴室时,镜子里倒影出他们的身影,他的唇作画似得,在她白玉的身上留下一串红痕,季衍的脸就烧红起来!
正想着,就听一阵扣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