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已经是话说出口了,他可是赵荣盛的亲弟弟,谅他们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赵漫语一小小孩童,能做什么! 赵漫语看着面前的赵于图,他眸中的一切赵漫语都看的清清楚楚。 “啪!”赵于图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脸上就是挨了一巴掌。 这巴掌打的十分用力,他的耳朵都是嗡嗡作响。 下一秒,赵漫语直接拎着赵于图的衣服将他从座位上拽起来,盯着他的面孔:“我母亲就是被赶出家门,也是被赵荣盛再次迎回来成为夫人,你算什么,见赵家族无人就想趁机分一杯羹,从前不是你的,今后更不是你的!你喜欢丧门星、不祥之物这样的词是不是,从此刻起,这样的词非你莫属,你就是赵家族的丧门星!不祥之物!” 赵漫语直接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手掌捏住了赵于图的面孔,一刀就是下去。 “啊!”赵于图痛苦叫出声,手立即是去抓住赵漫语的手臂。 但是任凭他怎么用力,竟然也掰不开赵漫语的手臂。 众人都是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就连赵袅都是怔怔地看着,忘记了反应。 很快,赵漫语扔开了赵于图,转身走向自己的位置。 众人的目光看向赵于图,只见赵于图的脸上已经是鲜血淋漓的不祥之物四个大字。 鲜血直涌,赵于图捂着脸,大声地叫着。 顾莫倾此刻才反应过来,连忙扶着赵于图,怒目看向了赵漫语:“赵漫语,你太过分了,他可是你的亲叔叔,你竟敢下此毒手,传出去你就不怕世人非议吗!” 赵漫语将匕首擦拭干净,挑眉看向了顾莫倾:“是吗,如今传出去,你以为,世人会站在哪一边?” 顾莫倾顿时一僵:“你,你……” “赵漫语,你敢伤我父亲,我和你拼了!”赵袅双眸通红,立即张牙舞爪地向着赵漫语扑过来。 赵漫语瞥过赵袅一眼,不做理会,将自己的匕首收好。 赵袅还没有扑到赵漫语的眼前就已经是被侍卫抓住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赵漫语转过眸子,看向了齐若,开口道:“主母,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族长的下葬,可是现在城中百姓堵在大门口,连这赵府也出不去,百姓们口口声声喊着要三叔伯滚出悦城,我看不如就先委屈三叔伯,请三叔伯离开悦城,以平民愤,族长也好入土为安。” 齐若面色深异,目光转过,看向了在场众人:“你们的意见呢?” 赵于图躺在地上,捂着脸大声叫着。 顾莫倾握着拳头,守在赵于图的身旁,他的小儿子也站在旁边。 赵袅被侍卫抓着,正在挣扎。 片刻,众人站起身来,齐声开口道:“一切听从主母安排。”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为了族长,三叔伯,你就先离开这里吧。”齐若看着赵于图说道,“来人,送三叔伯一家离开悦城!” 外面立即进来了侍卫,纷纷答应道:“是。” 众人散去了,白净雅立即走到了赵漫语的身边,震惊地开口:“漫语,你刚才简直、那杀伐果断的样子,太霸气了,就这样对付他们,看谁敢说你们不祥!” 其实她最生气的,是赵于图说齐若是丧门星,被赶出家门。 这是母亲最痛心的事情,她再怎么样,也轮不到赵于图来作践。 “漫语。”齐若开口道:“现在还必须要告诉城主这件事情,你去一趟吧。” “好。” “我也去,漫语,我陪你!”白净雅立即开口道。 赵于图已经是被送走,门口的百姓都跟着去看了。 赵漫语坐在马车中,轻轻掀开帘子,看着外面。 悦城的街道上永远是人来人往,突然一抹红色闯入了赵漫语的眼界。 “停车!”赵漫语立即喊道。 马车停了下来,白净雅十分不解地看着赵漫语:“漫语,怎么了?” 赵漫语面上几分神秘,看了白净雅一眼,自己很快下了马车。 赵漫语走到了一处糖葫芦前,嘴角勾起,放下一袋金币:“你这糖葫芦,我全买了。” 此人一听,连忙激动地将所有的糖葫芦交给赵漫语,收好金币:“姑娘大气,你收好。” 赵漫语带着糖葫芦回到了马车上,在白净雅惊讶的目光中取下一根递给白净雅:“诺。” 白净雅立即接过,晃了晃神:“漫语,原来你喜欢吃糖葫芦。” 赵漫语微笑着将糖葫芦取下来,开口答应道:“是啊。” 她喜欢吃糖葫芦,一方面是因为糖葫芦酸甜的口感,另一方面是有着她和晏扶卿的回忆。 城主府 “对于三叔伯做下的事情,家族也很抱歉,目前已经派人送三叔伯离开,重建字画店的费用也全由赵家族承担,另外受到伤害的那些人的医药费,也由我们负责。” “好。”城主点头答应道:“赵家族乃是名门望族,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叹息,希望三叔伯能尽快悔过吧。” 赵漫语微微点了点头。 说到这,城主的面色改变了几分,似有所求地看着赵漫语:“听说七小姐正在跟着元圣尊师学习医术?” 赵漫语一怔,这城主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七小姐别误会,我实在是,有求于七小姐。” …… 赵漫语站在床前,看着床上躺着面黄肌瘦的女人,身旁的城主继续说着。 “我夫人半年前就卧床不起,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也不知道下一下醒过来是什么时候,我请了很多医师来看,他们都看不出个所以然,也束手无策,七小姐医术了然,就请帮帮忙吧。” 赵漫语开始检查床上夫人的情况,一边询问道:“半年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半年前的时候,夫人和好友去城外踏春,回来便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