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郡主,你说吧!如何逃?我听你的” “还有我,我也听长宁郡主的。” “还有我们,绝不能让这些人拿我们的性命却威胁爹爹,铮铮铁骨,绝不容犯。”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始纷纷站在赵漫语这边,赵漫语低声与他们说了几句。 众人拔下头上的发钗握在手里,赵漫语倒在地上,姑娘们大喊起来,“郡主!您这是怎么了?郡主!长宁郡主……” 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官兵进来查看,赵漫语看准时机,猛然扬起藏着的短刀狠狠刺进他的要害。 他顿时倒下来,另一个官兵听见声音疑惑进来,可刚看清倒下的身影,脖子也猛地一痛,倒了下去。 精致的发簪穿破了他的脖子,姑娘是第一回杀人,吓得脸色发白,跌坐在地,赵漫语忙扶她起来,安抚道: “你做得好好。” 接下来就是院外数十人了,赵漫语拧紧了眉头,这叛军数量太多,强过肯定是不行。 但又无发绕过,她有些头疼。 “我有法子。”一道声音响起,开口的竟是思阳。 赵漫语差异的看着她,思阳移开视线,别扭的说道:“我可不是为了,只是不想让我爹娘费了性命守护的大周落在奸佞手上。” 赵漫语点头,顺着她的话道:“是!思阳公主如此厌恶我,怎会是因为想要帮我才开口的呢!” 思阳拔下头上的发钗,而后,拧下上面的玉,将里面的粉末倒到赵漫语的掌心,“这是软骨散,只要让他们吃下,一个时辰内绝对醒不过来。” 这个时辰,差不多要到饭点了,只要想法子把这东西放进去就行,只是,赵漫语眯起眸子看着思阳,“你发簪里藏软骨散,是想害谁?” 思阳顿时有些心虚,“与你何干?你若不用,就还给我。” “用,自然用,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法子了。” 赵漫语把官兵的衣服扒了下来换上,而后溜去厨房,从这儿到厨房的距离不远,路过地方虽说有守卫,但她穿上这身衣服,低着些头,应该不会被发现。 终于,赵漫语成功到了厨房,便趁着厨娘背对着自己的功夫将东西倒入锅里的汤里。 厨娘转身瞧见她,忙恭敬道:“官爷放心,这饭菜啊!马上就好了。” 赵漫语点点头,直径离开,身后的厨娘还在喊,“官爷别走啊!我给您盛一碗汤尝尝鲜。” 赵漫语没有回头,一路走到屋子,关了门,好在门口的守卫不见了,院外的人也不曾发现。 看着厨娘把饭菜送到院外,官兵们吃饱喝足了,便纷纷倒下来睡着了。 赵漫语这才打开门,与众人小跑着离开。 这时,赵漫语才发现关着她们的地方是城外一处别院,外面还有叛军,姑娘们只好躲躲藏藏的赶路。 可刚进了城,还是被一群官兵拦住了,为首的摸了摸鼻子,只说了一个字,“杀!” 他身后的官兵便抽出刀剑,对准赵漫语等人,而就在这时,第一个举长剑的被一箭射穿。 紧接着,马蹄声震耳欲聋,赵漫语回头,瞧见漫天黄沙里,赵多将士骑着骏马赶来。 但她一眼就瞧见人群中身穿盔甲的晏扶卿,她是第一次瞧见晏扶卿穿盔甲,也是第一次瞧见能把盔甲穿出谪仙气息的人。 他身着盔甲,手握弓箭,可不像保家卫国的将军,反而像度化世人的佛,赵漫语想了想,大约是他那双眸子里的悲天悯人太过浓厚。 “怎么这么傻?不知道乖乖躲着,等我来救你?”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赵漫语的肩头多了披风,晏扶卿的脸近在咫尺,甚至他滚烫的气息都隐隐约约喷洒在她脸上。 赵漫语的鼻子忽然有些发酸,“我怎知你会不会来?” 晏扶卿定定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你在这儿,我自然会来。” 赵漫语怔了怔,那一刻,她眼底几乎不见旁人。 “公子,叛军都拿下了。”官兵过来禀报。 赵漫语眼底恢复清明,“他们是谁的人?” “五殿下。”晏扶卿沉声道:“大抵是不满三殿下被立为太子,五殿下勾结外敌,企图以声东西击的方式夺嫡。” 果然。 与赵漫语猜的无二,想起赵国先,赵漫语眉间多了几分担忧,“那我爹爹他……” “放心,赵将军进宫护驾去了,我先送你回府,留下一队人护着你们,我再进宫。” 晏扶卿的声音低沉有力,听得叫人安心极了,赵漫语忍不住拉住他,“晏扶卿,你带我一道去好不好?” 晏扶卿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无奈道:“你知晓我向来不忍心拒绝你,宫里凶险重重,我怕护不住你。” “我能护住我自己,晏扶卿,你带上我,好不好?”赵漫语拉着他的袖子轻轻摇了摇。 晏扶卿眸色微暗,握住她手腕,微微俯身,唇瓣擦过她耳畔,“阿宁,美人计不是这般用的。” 赵漫语脸颊一热,她的确是想利用晏扶卿对自己的喜欢让他答应自己。 但这样被晏扶卿识破,赵漫语有些无地自容。 好在,晏扶卿也没有为难她的意思,吩咐了一队人把那些世家姑娘们送回去,就抱着赵漫语上了马,而后跃上来,手穿过她腰间。 “我会骑马……” “我知道。”晏扶卿贴着她的脸颊,微微喝一声驾,骏马疾驰,赵漫语在风里听见他后半句,“我就是故意寻着机会抱抱阿宁。” 宫门已经落了锁,晏扶卿一声令下,将士们便犹如一把利剑冲破了宫门。 入了宫,却是异常安静,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晏扶卿挥手,下令将士们分开搜索,他则领着主军去大殿。 “别过来!” 赵漫语步子一顿,拉住晏扶卿,“这边!” 只见太后的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