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这么肯定？”安娜郑重质问。 “因为丧尸穿的衣服。” 陈光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窗外的女人们。 “发现了吗，今天杀的丧尸，它们穿的衣服和她们穿的款式一样。” “没错。” 安娜也发现了。 “虽然丧尸的衣服破旧，但款式真的一样，也就是说，高卢也在进行人体基因试验？” 陈光认真地想了想。 “整个欧盟、北约，应该都参与了，不只是高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