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结果雷声大雨点小。
用膳?有张全,要么就福晋身边的婢女。
沐浴?洗澡还疼着呢,最多就擦拭几下,淑婳表示你自己来。
胤祺不乐意,我背后怎么擦?如果不是你打的我,我怎么会连奴才都不传呢?
“不行,你前面,后面,都去洗一洗……”淑婳摇头,摸摸腹肌还行,其他地方……自己搞定。
胤祺低头,有些气鼓鼓的鼓起了脸,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福晋什么没见过?
“你用得还少吗?”胤祺不太乐意淑婳的这个态度,认为淑婳就是嫌弃他,这有什么好嫌弃的?她不喜欢吗?
“距离产生朦胧美,要不,我给你叫张全进来?张全!过来给你们主子爷擦背!”淑婳朝着外面喊了一声,直接走人。
伺候你洗澡?疯了吗?老娘是来干活的吗?老娘是来吃吃喝喝享福的!!!
张全听着福晋的吩咐,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
胤祺好生嫌弃,“你怎么来了?叫福晋过来!他塔喇氏呢?她不伺候爷沐浴了?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胤祺还是生气他塔喇氏不理会自己直接跑掉的事情,这是他塔喇氏的赔罪,竟然就这么敷衍?
对于主子爷的硬气,张全只能够默默地听在耳朵里,心里嘀咕:您也就在奴才面前这般硬气。
“福晋说,主子爷许是饿了,给您传膳去了,奴才给您擦背,一会儿沐浴更衣,就可以喝药了。”张全给主子爷一个台阶下。
哎,没办法,福晋不是那种给人台阶下的性子。
主子爷总是在福晋面前丢脸,下不了台阶,这不,他这个奴才可就要承担起这个重任了。
“哼!”胤祺冷哼一声,不说话。
张全看着主子爷身后的鞭子打过的痕迹,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比起早上,是淡了一点。
可在张全看来,还是这般的狰狞,“主子爷,您的背??”
心里都吸了口凉气,到底是谁敢这么对主子爷下手?嫌命长了?
“不该问的,别问。”胤祺没有兴趣跟奴才讨论与福晋之间的事情,不管什么,都是不能暴露出去的。
不该问的……别问?张全一下子似乎是想到了某个身影,那一口凉气,都为全球变暖提供了贡献。
福晋,跟主子爷……玩这么大吗??
呜呜呜,主子爷,您爱玩就算了,怎么,怎么,还是……被打的那一方??
张全的眼眶都红了起来,再如何,也不至于要这般糟蹋自己吧??
“主子爷,您,您受苦了……”张全都忍不住的哽咽哭腔。
胤祺:……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他塔喇氏跟哪个蒙古福
() 晋学的,“叫你调查他塔喇氏跟哪个蒙古福晋走得近,你调查出来没有?”
“回主子爷,没有,福晋似乎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或许在成婚前,他塔喇家为了让福晋能嫁出去,才让福晋收敛起性子的吧??”
张全给出答案,不然的话,不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
什么?怀疑是奸细?哪的奸细这么不靠谱,还使劲儿的暴露自己?
胤祺相信了,觉得他岳父真是可恶至极,这种事情也要隐瞒,最后遭罪的却是自己!
两天的休假结束,胤祺去上朝时,遇见了张保柱,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员外郎张保柱被五阿哥瞪了一眼时,还有些懵,五阿哥……为什么这么对我这么生气?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想了想,不可能是自己的错,那么……肯定是那个逆女惹着了五阿哥生气,所以迁怒自己!!
下了朝,一直惴惴不安的张保柱追上了五阿哥的步伐,“五贝勒,五贝勒,不知是否奴才闺女惹着您生气了?既然淑婳已经嫁给了贝勒您,您要怎么训斥教育,都是无可厚非的……”
教训了她,就不能够再教训我了,知道吗?
胤祺听到有人追上来,发现是张保柱,还以为找他有什么事情,比如要找福晋传些消息之类的……
谁知道,张保柱如此大胆,一开口就让他教训福晋?
“你说什么?”胤祺皱眉,神情看起来颇为生气。
张保柱还以为真的是淑婳那不孝女惹着五贝勒生气,从而迁怒到自己,“五贝勒,是不是淑婳那孩子做错了什么?要是如此,奴才肯定也不饶她,怎么能够惹您生气呢!”
要是迁怒自己,导致自己降职了,看他将不将那不孝女给臭骂一顿。
别人嫁入皇室,还能提拔娘家,而淑婳呢?
就是废物一个!
既不能得宠,又生不了子嗣,管家权都被侧福晋给夺走了。
废物!
“您跟我说,我一定好好教育她一番……”张保柱舔着脸的讨好胤祺。
胤祺没想到,张保柱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冷着脸,训斥道,“张保柱,嫁入皇室,就是我爱新觉罗家的人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他再生气,再怎么想折腾福晋,那都是他的事儿,张保柱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不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