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画师能容得下这种指责,何况是那幅画……你应当明白我的。”
崔婉儿被他说得动容,察觉身旁老者略带不悦的眼神,又收敛了几分。
她上前半步,朝裴长临解释道:“林先生说得没错,那画作的确是林先生为我绘制的,上面绘制的场景也是我们初遇时的地点……公子是不是弄错了?”
这会儿院子里本就人多,双方的争执很快引来了许多人驻足旁观。
众人听了崔婉儿的话,都窃窃私语起来。
“许是弄错了吧,和画中女子的特征一致哪能作为佐证,这年头就连作画的思路都可能相撞,何况这点巧合?”
“这位可是崔老的孙女儿,听说崔姑娘眼光独到,她看重的画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说得那么言之凿凿,怕不是故意找事吧……”
议论之声渐大,徐承志眉头一蹙,正欲上前,却被徐父拉住。
后者朝他摇了摇头,示意静观其变。
展位旁,贺枕书攥着裴长临的衣袖,小声问他:“长临,你确定吗?”
旁人说得没错,如果只是画中女子的特征相似,这个理由并不能完全立住脚。
其实他们本不该打草惊蛇,就算有所怀疑,他们也应当等到对方将画作拿出来,看过之后再做判断。可现在,他们非但没能立刻拿出证据,反倒被对方如此坚决驳斥,不知不觉就架在了一个下不来台的位置。
如果非要逼得林天逸交出画作,结果却与贺枕书的画并不相同,他们必然会被当做闹事处理。
除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