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的感觉,喻笙咬了他,梁以植吃痛,停下动作。
喻笙趁机狠狠推开了他,皱眉质问道:“你做什么?你能不能理智一点。”他连解释都不听她解释,不由分说地就吻上来。
门铃声一直在响,但谁都没有理会。
梁以植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重新搂过喻笙,将头埋到她颈间。
“理智?”梁以植忽然笑了,“喻笙,你让我怎么理智?”
看到喻笙和孟西洲站在一起的那一刻,他的占有欲达到了极点,愤怒也达到了极点,他想冲下去,再和孟西洲打一架。
他也想保持理智,可他做不到。
“他是你的前男友,我知道你们有多么相爱,我也知道和他分手后你有多痛苦,喻笙,你要我怎么理智?”
梁以植声音都在发
() 颤。
“现在他回来了,我每天都在担心,担心他来找你,担心你还……”
“喻笙,我好痛苦。”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好痛苦。”
“梁以植。”喻笙有种无力感,她委屈地望向梁以植,“你不相信我,是吗?”
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在沈凡那里被误解,回来又遇到孟西洲,现在梁以植也来质问她。
一切的起源都是孟西洲,和孟西洲的那段恋情,简直就是她的劫数。
喻笙推开梁以植,她要去开门,她要让孟西洲滚,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生活。
梁以植不相信她,他怎么可以不相信她。
喻笙要开门,梁以植心都沉下来,他不敢和孟西洲同时站在喻笙面前,他怕喻笙选择孟西洲。
梁以植一把将喻笙拉回来,紧紧抱住她,“你还要见他吗?”
“喻笙。”梁以植嗓音哑然,“你还爱他吗?”
他闭了闭眼,绝望地看着喻笙,“你要为了他抛下我么?”
喻笙也要崩溃了,她在沈凡那里受了委屈,她好想梁以植能安慰她。
眼泪瞬间涌上来,喻笙带着哭腔,“我说过我不爱他了。我说过很多遍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她一遍一遍地和他解释。
还要她怎么做。
梁以植在心里已经设定好了程序,在他看来,她就是还爱孟西洲是吗?
梁以植绝望,她何尝就不绝望。
喻笙感到疲惫,难道孟西洲要永远成为横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吗?
“你放开我。”喻笙深呼吸,平静地说道:“如果在你心里,如果……如果你始终过不去孟西洲这道坎的话,那我们分手吧。”
“这样你不痛苦,我也不痛苦,我三心二意,不值得你爱。”
悲哀莫大于心死。
这一瞬间,喻笙体会到了心死的感觉。
她好累。
梁以植被钉在原地,喻笙轻松地挣开他的怀抱,她拿出手机,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孟西洲的电话。
电话快速接通,“喻笙,我知道你在家,我……”
喻笙打断他,语调平静,“孟西洲,五年前我让你滚,今天同样。”
她闭上眼睛,走到门口,“滚吧。”
“我……”
“如果你不走,我会想办法联系宋文清。”
电话那端沉默,继而说道:“笙笙,你不要威胁我,我知道你不想见她,我先离开,你别冲动。”
透过可视门铃,喻笙看到孟西洲一步一步下了楼梯。
她转过身,朝梁以植说道:“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是我先招惹的你,对不起,我让你痛苦了。”
说完,她看也没看梁以植,走进主卧,落了锁。
喻笙麻木地换上睡衣,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登时洒下来,滑过她的额头,脸颊
,喻笙再也忍不住,任由眼泪流出。
她也好痛苦,对自己的厌恶再次达到顶峰。
主卧外,梁以植一直站在玄关,他说不出话,脑袋都是麻木的。
人总是会选择性听到自己会听的话语,他只听到喻笙说了分手。
窗外大雪纷飞,客厅里渐渐暗了下来,不知多久,梁以植才找回理智。
他不可能和喻笙分手。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梁以植木然地接起,“你好。”
“您好,请问是梁以植先生吗?”
“是我。”
“我是云湾餐厅的工作人员,您在我们这里订了双人晚餐,请问您什么时候过来呢?”
梁以植深深呼吸,“暂时过不去了,取消吧。”
“好的,临时取消,需要扣百分之三十的费用,您这边接受吗?”
梁以植:“可以。”
挂掉电话,梁以植开了灯,他慢慢走到主卧门前,“喻笙,我不同意分手,我爱你,我不会和你分手。”
喻笙正在吹头发,只剩下发尾还带着微微湿意。
隐隐约约中,她听到梁以植在说话,关掉吹风机,声音却没有了。
喻笙正在纳闷,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她狠狠剁了下脚,放下吹风机,打开门,快速跑出去。
果然看到梁以植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