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脸有点红,做贼心虚地左右看,怕有人听见,“什么呀。”
柏浔不解,“那怎么没关系?”
应小澄难为情到极点,装作很忙地拿起筷子戳盘里剩不多的米饭,小声地说:“一个月后我就能出去了,你怎么老想着这些呀。”
柏浔认为应小澄有点违反常理,“运动员的性需求比普通人高。”
更准确地说不只是运动员,普通人如果有保持体育锻炼的习惯,也是同理的,因为血液中的氧气更多。而且人在剧烈运动过后,体内会分泌一种物质,叫内啡肽,能让人产生愉悦感,也容易增强需求。可以佐证这一点的就是最早从1988年开始,奥运会给运动员免费提供避孕套。
在比较开放的国家,运动员满足需求没有顾虑,甚至乱得很。但中国人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很多人还是比较内敛的,当然也存在另一种情况。
应小澄就属于比较内敛,年三十那晚还是极少数情况。
两人的经验加起来一共就发生两回,柏浔难免从应小澄不太热衷的态度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粗鲁了,应小澄才不喜欢。
“不打了。”
应小澄耳朵都红了,声音跟蚊子叫,“我才不信。”
“不骗你。”
“好吧,我相信你,你别说这个了。”
听出他真的很害羞,柏浔只好转开话题。
-
那天后又过了两天。
应小澄的训练状态已经进入佳境,教练团对他很满意。
柏浔还是每天都会在他训练结束后给他打电话,没什么话要说也要找他,好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