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备受折磨?
但无论如何,他确实动了情。
兰山君即便早已将元狩四十九年的郁清梧看得分明,知晓他是活生生一个人,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知道他不是她于宴席上听闻的一言以蔽的权臣奸臣。但她依旧从没有想过,他会对她有男女之情。
她将他看成是一个救苦救难的圣僧。
他普度众生,但她不需要他渡。
她能渡自己。
因为能渡自己,她想的她和他,是同舟共济,而不曾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爱,何况是男女之爱。
兰山君再次叹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此时,她倒是懂得了他方才的不愿意开门。
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打开那扇门叫他进屋。
屋外,钱妈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在院子门口徘徊了无数次的郁清梧,低声骂道:“是你做错了什么事,让山君赶了出来,还是你做错了什么事情,做贼心虚,不敢进屋了?”
郁清梧本本分分的道:“我既做贼心虚,山君也不愿意让我进屋。”
哦哟!天老爷!钱妈妈一根手指头戳在他的头上,“郁少爷!那你就是做了两件错事嘛!”
郁清梧被戳得头一低再低,“嗯。”
他闷声道:“钱妈妈,你戳戳我这双眼睛吧——这双眼睛瞎了,也就不惹事了。”
钱妈妈:“……”
她啼笑皆非,干脆与他做一股东风,高声道:“郁少爷,既然如此,那我就戳瞎你一双眼睛——”
郁清梧不曾想她竟敢高呼,连忙吓得转身去看屋子,既惶恐又期待,却见那扇门迟迟不开,门窗上也并无人和灯的身影。
他垂头丧气,心里苦涩:早知道,他就不该开门。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