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我也能体谅。邬庆川的路子走不通,他是想着用蜀州学子四个字来做文章。”
钱妈妈:“这……这怎么好?”
寿老夫人沉下脸,“有什么不好呢?”
邬庆川压着清梧问他有什么底气,清梧闻音知意,只能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可难道他真的没有吗?
她一气,咳嗽起来:“清梧明明还有他。口口声声,他把清梧当儿子,可你看看,博远侯爷是怎么护着他儿子的?我都能知晓,清梧的肩膀被他越压越低,说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该有多伤心。他是把邬庆川当做亲父的。”
钱妈妈赶紧过去拍她的背,劝解道:“你也说了,你还有几年活头,就别这般糟蹋自己身子了,他们的事情你少管!”
她擦泪道:“大夫说,你若是再这般操心,怕是活不过三年。”
寿老夫人笑起来,“也够了,我这一生,倒是不亏。”
她昏昏沉沉睡过去,梦里倒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她进宫看望陛下和皇后,陛下拉着她道:“阿姐,快来,伯颜正在说要剃了发做和尚去。”
她就骂:“好生生的,你做什么怪!”
段伯颜阴阳怪气的道:“还说呢,我这是替自己修福气。”
他啧啧道,“阿姐,你可不知道,我跟太子不过是背地里骂了齐王几句,他就说以后要把我点了天光,熬断我的骨头。”
他说,“你听听,我可是他舅舅!”
寿老夫人便看向齐王,齐王赶紧道:“我就是看见个典故,说笑呢。”
她又陛下,陛下摆手:“阿姐,我被他们都要弄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