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一笑,忽然想起来了些什么:“要不要重新玩路心宝游戏?”
提起这个以路心宝名字命门的游戏,先是诡异的一静,然后本能地都抬头去看江齐霄的脸色。
这个缺德又恶劣的游戏由林致远发明,就是让江齐霄打电话无喊路心宝,然后他们来打赌路心宝多长时间过来,也不知道路心宝是真蠢还是真犟,无论被耍多少次,每次都还是会过来。
这场游戏在初二的游戏结束。
江齐霄在又一次跟往常一样跟路心宝打完一通电话之后,却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大火。
骂了一通这个他们玩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游戏又蠢又幼稚,又骂他们每个人无聊又弱智,然后自己一个人甩了脸色离开。
有人看江齐霄没有过大的反应,大着胆子心痒痒地试探着提议道:“你喊路心宝,看他会不会过来?”
“来来来,照例来下注,在大陆赌德州犯法,那我们赌赌这个玩玩。也不用赌他会不会过来,直接赌他多长时间过来?”
“路心宝家不就在附近吧,我赌十五分钟?”
“不行吧,今天外面雨这么大,他赶过来应该最起码要二十分钟吧?”
“我赌二十分钟吧,哈哈。”有人问道,“致远你呢?”
“我?十分钟吧。”林致远随口敷衍地给了句回答,他的兴趣不在这里,在更恶劣的地方,他盯着江齐霄问道,“所以他每天贱得上赶着被你草,你草过他了吗?”
江齐霄还是没有说话,只用一动不动地目光盯着林致远,能看出来他已经十分不悦了。
林致远摆了一个投降的手势:“我们一年多没见面了,你就不能赏脸笑一下,兄弟几个关心一下你们的性生活怎么了?”
“不需要。”江齐霄把烟按灭,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别让我在新闻八卦上看到得梅毒的消息。”
他这话说出来,原本还勉强算得上融洽的氛围一瞬间散得干净,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没劲。
江齐霄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他抬眸看了一圈灯红酒绿之下耳鬓厮磨着的男男女女,啃着嘴巴好像下一秒就能就地做起爱来,这堆人对他而言跟随地发情的野兽们没有太大区别。
他拿起丢在旁边沙发上的外套,起身就准备走,眼神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如果你们准备直接在这里做点什么,以后都不要喊我来这里。”
“喂,江齐霄。”
林致远强忍住想抽江齐霄那张欠揍的嘴一巴掌冲动,半路叫住他:“刚才不是聊到你的那条小舔狗吗?路心宝人呢,最近怎么不缠着你了?”
江齐霄的动作不着痕迹地停顿了一下。
正常在路心宝不被他拉黑的情况之下,他一天能收到几十条消息起步,也不管江齐霄基本不怎么搭理他,芝麻大点事情都要跟他讲。
可从上个礼拜开始,他的手机安静得除了工作信息没有别的消息。路心宝给他发的消息越来越少,今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条消息都没有,从认识到现在十几年每天一句必不可缺的早安都没发。
江齐霄在心中冷笑一声。
也不知道他每天哪里来那么多话可以讲,真搞笑,谁关心他每天吃什么?穿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现在这样最好了,没人每天发消息过来骚扰,耳根都清净不少。
江齐霄面色如常:“是我让他滚的。”
“噢。”林致远意味深长地拖了个长音,继续问道,“那就是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找过你了?”
“这样最好。”江齐霄冷淡地说道,“他要是能一辈子都不来烦我,那就更好。”
“那你知道他最近每天跟谁在一起吗?”
江齐霄皱起眉,转身就要离开:“爱跟谁跟谁,跟我没关系,最好找个别人烦,别来烦我。”
林致远翘起了二郎腿,注意着江齐霄的表情,悠闲又慢腾腾地说道:“那当然是因为我前段时间,看到路心宝跟你爸生的那条杂种在一起。”
房间里原本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紧张,谁不知道江齐霄那个私生子弟弟是他的死穴,读高中的时候有人拿这个事情开玩笑,直接被江齐霄扯着领口从教室拽到楼梯口,一把直接给从楼梯口甩下去。
倒霉蛋在医院躺了很多天,还没有办法要句道歉,甚至还要跟江齐霄道歉,从此以后,见到他都绕着走。
“玩游戏是吗?”
江齐霄停下来了脚步,台风造成的影响没有停下来,外面的雨和风却在某一刻骤然地变大,吹得玻璃“哗啦啦”地响着。
哪怕是打着伞在路上走几分钟,全身也能湿个透,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也都寥寥无几,基本上都已经躲在家里没人出门。
“陪你们玩一次。”
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跟平常差不多,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弱智向日葵头像,就发了一个定位,很简单的三个字——“滚过来。”
江齐霄发完这条消息,手指熟练地在屏幕上操作了一下,第一百零八次把路心宝给拉黑了。
在这个圈子里,谁不知道路心宝是江齐霄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舔狗。
永远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