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个地方静候起来,但因为假机缘让很多人觉得受骗,心情很不好,开始找事情做。
李愉很奇怪他们居然不打坐修炼,反而浪费时间找乐子,这让她不理解,土须解释是是因为他们的修为都到了瓶颈,没有机缘或者宝物,这点灵气就算打坐也没有作用,于是他们索性就不打坐了。
这让一向不肯浪费时间的李愉无话可说,但是就在她静坐,等待下一场沙兽出来之际,眼前发生了震碎她三观的画面。
那些因为沙兽没有出来的化神居然把怒气发泄在他们的奴仆身上了,他们先是咒骂自己的奴仆,说他们晦气。
然后见有个化神男修直接上脚,一脚踢翻了他的奴仆,边打骂他,说他废物之类的,一番发泄之后,周围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乐子,圈出一块地,让自己的奴仆上去表演供他们取乐。
男修是舞剑,供他们戏耍,女修则是做各种媚俗艳丽的表演,看到那些满脸挣扎,但在化神修士的神识和修为镇压下,不得不低头,变成一块木头,乖乖去圈出来的地方满脸麻木的表演供人取乐,李愉就眉头紧皱。
化神修士畅快、疯狂的笑声在沙地久久回荡,使用了奴役大法的他们,每个人都嚣张跋扈,满嘴喷粪,不停侮辱成为奴仆的男女修。
这些成为奴仆的元婴低着头,一副无法反抗的麻木样子,让李愉一股莫名的愤怒和不知名情绪从心中腾地升了起来。
特别是在看到有个女修因为一个沙兽都没有猎杀到,就直接被一个化神中期的男修抓着头发在沙地拖行。
那化神中期的男修还边走边骂,甚至大庭广众之下去扯那女修的衣服,那女修本来麻木的脸瞬间惊恐起来,但这种惊恐的情绪也就在瞬间,就平静下去。
在李愉瞠目结舌中,那化神男修毫不避豫拉开那女修的衣服,手一挥,一个沙堆瞬间成型,他甚至都没有设置任何阵法。
就把那满脸麻木的女修拖进去采补了,但凡有神识的人都能看到过程,李愉的神识飞进去,看到那女修法衣被扯开,那男修一边污言秽语大骂,一边采补。
那本来还是元婴中期的女修痛苦绝望的尖叫声从沙堆里面传出来,还伴随着化神男修污言秽语的调戏声,以及那个禽兽粗重又畅快的呼吸声。
周围没有一人出手,也没有一人在意,奴仆们都是满脸的麻木,那些还在玩乐的化神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至于没有得到沙兽的男奴仆甚至故意被主人神识折磨,他们倒在地上痛苦的叫嚷声,被化神当做悦耳的音乐。
这一切的一切令李愉不可置信,如坠冰窟,如此野蛮荒诞的一幕,周围人却习以为常。
李愉心底升起无名的怒火,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流动的特别快,心底一个激灵,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如电流在全身流窜。
愤怒在胸间冲撞,她转头看了周围一圈,确定没有在明处看到合体修士,这一刻,她突然就做了一个大胆,又冲动的决定!
她要这些泯灭人性的狗东西通通下黄泉!!
旁边的秦景翊见李愉的眼神越来越暗,上前拉起她的手,传音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两个的互动被人看在眼里,而且周围的人都让自己的奴仆去表演了,就金蝉和土须的奴仆留在一边,旁边就有人起哄道:
“金蝉、土须,大家都在玩乐,把你们的奴仆拿出来,也供大家乐乐。”
金蝉和土须:…简直想把对方的脑袋拧下来!
特别是此时的土须,他作为李愉的奴仆感应到了她心间的不平静,让他有种遍体生寒之感,见旁边的人还在逼逼。
他气的直接大骂:
“你给老子住嘴,老子做事儿还要你废话,找死啊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老子的狼牙棒打烂你的菊花!”
本来还在玩笑的化神修士,见突然发怒的土须有些懵,但他修为比不过土须,尽管被下了面子,也不敢真的动手,免得真的打起来自己小命不保。
别看周围的人上一刻还和他一起调笑玩乐,下一刻真的兵戎相见,没有一个人会帮他。
于是他忍下来了,但随着土须的突然发怒,周围先是一静,然后也没有了玩乐的心思,热闹的场面瞬间冷却。
有些人觉得被搅乱了氛围,骂骂咧咧把气又撒在了奴仆身上后,等在沙堆取乐的化神中期出来后取乐已经散场。
他出来,手中依旧抓着那女修的长发把她拖出来,边走边好整以暇整理自己的衣袍。
那被他采补的女修,此时的修为已经跌落到了元婴初期,脸上甚至出现了皱纹,她被那个男修拖起来一把甩地上。
出来的男修摸着自己的腰带眼神猥琐地看着李愉,虽然之前在办事儿,但他的神识一直关注外面,当然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知道土须就是因为有人调笑他的女奴仆,就生气了,这女奴仆有什么不同,他盯着李愉,但没有等他看出什么,土须的声音突然阴恻恻响起:
“你要是再盯着她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当弹珠玩儿!?”
他飞快转头,就见金蝉和土须都满脸寒霜地看着他,他虽不知道为什么,但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