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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从野不愿继续往下细想,同时注意到白鹤庭又看了他一眼。
但只是看似无意的轻轻一瞥。
“大法官。”白鹤庭顿了顿,无甚感情地继续道,“除了叛国罪,我对他还有另外一项指控。”
这些都是已经提前预演过的流程,郑云尚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白鹤庭轻描淡写道:“他违背我的意愿,永久标记了我。”
人群中顿时响起唏嘘之声。这些遗憾的叹息并非因为那个即将被处决的Alpha,而是为这张漂亮的脸蛋感到惋惜。遭遇此事之后,这个Omega今生都无法再得到其他Alpha信息素的安抚,也就是说,他大概率要与一位Beta共度余生。
虽然律法中对强奸罪有明确的规定,但这种事情屡见不鲜,若不是因为受害者是贵族,甚至都不会被法庭受理。
于是,在整个审判现场,露出茫然神色的只有一个人。
白鹤庭的脸上不喜不悲,平静得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他侮辱了我,我要求对他亲自行刑,让他得到辱我清白应得的惩罚。一个月后的今日,我将对他执行绞刑。”
郑云尚再次例行公事地询问了一遍:“裴焱,你是否认罪?”
骆从野目不转睛地望着白鹤庭。
不知为何,这一幕竟让他想起北乘舟口述给他的一个审判现场。他曾经无法理解裴铭为何会毫无抵抗地认罪,但此刻,有什么东西似乎被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唤醒了。
他体会到了裴铭当年站在此处的心境。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