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怎么瘦成这个样了呢?没少吃苦吧。” 张龙用手抚摸母亲满是皱纹的脸,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娘,儿瘦那是活该,你咋也瘦了呢,这皱纹也多了,娘,儿不孝啊。” 他心疼坏了,这才多久没见,母亲的皱纹比之前多了好多,像是了苍老了好几岁。 这样他更加觉得自己之前是畜生,竟然为了一个贱人,把自己的母亲害成这样。 然而李彩莲对自己的苍老毫不在意,她笑着摇了摇头。 “瞧你说的,娘本来就是老太太了,皱纹多不是正常的么?” 张龙听的出这是在安慰自己,负罪感更强了,他痛的脸上五官都要拧到了一起,他摇了摇头。 “不,娘,不是的,都怪我,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东西。” 一旁的张富贵站了半天也没说话,这个时候终于哼了一声。、 “可算是长进了,进屋吧,别在外面说。”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 张龙听张富贵是这个态度,不但不感到沮丧,反而如释重负地漏出了苦涩的笑容。 “好的,爸。” 就这一声爸,让张富贵猛地停下了脚步。 表现的强硬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有几个做父亲会不心疼儿女呢? 从他那白了一半的头发就能看出来了。 以前张富贵哪有多少白头发啊? 张富贵握紧了拳头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红了眼眶。 他长呼了一口气,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爸,我以前对不起你,我……” 张龙说到一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其实与其说是不知该说什么,倒不如说是想说的太多,不知道该先说什么。 张富贵叹了口气道。 “先进来吧,有什么话我们回家慢慢说。” “好的,爸。” 张龙低着头,既羞耻又心暖。 看来无论什么时候父母都不会放弃他。 张富贵打开了门,他回头看向了陈木生。 “陈董事长,大恩大德,我这辈子忘不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他知道,自己帮不上陈木生什么忙。 但他想好了,只要是能帮上陈木生,哪怕搭上他这条命都无所谓。 “叔,瞧你说的,过了啊,都是一个村的,说这些干什么。” 陈木生刚说完,张富贵毫无征兆地跪了下来,给陈木生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张龙和李彩莲见状也给陈木生跪下磕头。 陈木生吓了一跳,赶紧跟铁头等人去扶这三人。 陈木生:“不是,你们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啊,尤其是富贵叔,彩莲婶子,你们这么大年纪,哪能跪我啊?” 张富贵摇了摇头。 “该跪,木生啊,要是没有你,我家这孩子就废了,多亏了你啊。” “行了,都说了都是乡亲,不至于,行了,富贵叔,你赶紧带张龙回去吧。” “木生啊,你要是有什么用的到地方,一定要跟叔说,你叫叔干啥叔就干啥。” “那叔,我现在叫你们起来,你们是不是该听?” 听陈木生这么说张富贵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还在跪着的儿子和媳妇。 “行了,都回屋吧,再跪就是给人家木生填麻烦了。” 听张富贵这么说,张龙和李彩莲也站了起来,三个人一起进了屋。 就这踏进屋的前一秒,张富贵还不忘回头跟陈木生说:“木生啊,用得到叔的地方一定要跟叔说。” “放心吧,用得到的话,我肯定会说。” 待到张富贵进屋之后,陈木生长舒了一口气。 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该是给你们安排住处了。” 陈木生回头看向铁头等人,眼睛却猛地一睁,他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地看向了远方。 铁头几个人好奇,也跟着回头看,这才发现白山的方向着火了。 铁头惊讶道:“那个方向,好像就是药田吧?” 陈木生点了点头,咬牙道:“八成是哪个王八蛋在放火。” “主人,这可跟我们没关系,我们的人都在这里。” “我知道,看来余家不止雇了你们几个,走,我们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白山上,几个负责看守药田的保安都懵了。 这他喵的怎么着火了? 这还了得,药田着火,他们可是都有责任。 这些保安一时间慌了手脚,纷纷问二土子现在该怎么办? "队长,现在该怎么办?" “队长,咋办啊,火要扑不灭咱们不废了么?” …… 二土子气的一人给了一脚。 “还能怎么办,赶紧给我去灭火啊。” 一名保安为难道:“可这附近都是山,火势扩大的很快,就凭我们几个扑不灭的。” 二土子怒道:“能救回来多少就救回来多少吧,谁他妈的这么不小心,把田给老子点了,要是让老子知道了,非拔了他的皮。” 二土子气呼呼地一脚踹开了保安室的门,结果迎面便撞上了一伙身穿黑西装的光头。 二土子又不傻,明摆着火是这批人放的。 他不由得怒骂道:“艹!我说怎么突然就着了呢,原来是有人搞鬼,你们都给我站那,被老子发现了就别想走。” 这群光头唯一的女人笑道:“你是不是傻啊,我们本来就没打算这么快走,要不然怎么会让你们看见,哎,还别说,真没想到这小小的村庄里竟然还有古武者, 不过嘛,也是废材一个。” 他说的古武者自然指着是二土子。 经过特训和丹药增强,本就有天赋的二土子很快便成了后天中期古武者。 然而后天中期古武者在古武者当中也只算的上是中下。 所以光头女根本没瞧得起二土子。 二土子一听炸了,脸上的青筋一根根立了起来。 他怒骂道:“臭娘们,你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