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见琛吐一口气后,腾出一只手,伸进了她左胸的口袋里。
口袋有点深,他还往里面深了深,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地不想触碰到她了,可还是好几次都碰到了。
虽然他在努力克制,但每次碰到她柔软的位置的时候,心里就会紧紧地揪成一团。
“薄见琛,你干嘛呢?”薄见琛不小心碰到她的时候,林柔柔便假装不悦地问一句。
“我,我能干什么,掏钥匙呢。”薄见琛沉声回答,然后心想这叫怎么回事。
“那你能不能不要碰我。”林柔柔却生气地道。
薄见琛吼道:“你以为,我想碰你呢?”
林柔柔吼道:“不想碰,不也碰了吗?”
“真是又当又立!”
什么?
又当又立?
他什么时候又当又立了?
这个女人,是想死吗?
还真以为他想碰她吗?
妈的,钥匙放哪里不好,为什么要放在那个位置?
而且口袋也小,还深,掏了好几次才掏出来的。
打开大门之后,薄见琛便将林柔柔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准备就此离开。
“薄见琛,你把你打成这样子,你就要走,你也太不尽人情了吧?”薄见琛才走两步,林柔柔便朝薄见琛吼道。
“你想怎么样?”薄见琛转身,冷眼看着林柔柔。
“我胳膊不能动了,你好歹也应该给我擦点药,再给我固定一下吧?”林柔柔没好气地道。
“还有就是,我额头上这个洞还在流血,你难道不应该给我止下血吗?”林柔柔接着着,一边说一边做出难受的神情。
薄见琛与林柔柔对视片刻后便掉转头,然后冷声问道:“你家有药箱吗?”
“有。”
“在哪里。”
“后面的房里。”
于是,薄见琛便绕开沙发,朝后面的房间走去。
“打不开怎么回事?”薄见琛拧了几把房间的门后,便不耐烦地问林柔柔。
林柔柔这才意识到,她说错了。
这间房里关着雷子呢,万一被薄见琛打开了,就完蛋了。
不由得,心里一阵汗颜,然后赶紧改口道:“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房间,是另外一个房间。”
妈的,她这脑子是磕糊涂了吧?明知道雷子关在这间房里,干嘛还要让他去开这间房。
雷子听到有人拧门,然后好像还听到薄少的声音,他的情绪就开始激动了。
他开始大力地挣扎,可是浑身被绑的死死的,他胳膊 和腿都断了,根本就使不上劲啊。
他开始大力地叫喊,可是嘴里塞着抹布,根本发不出声音。
听到薄少的声音,他真的好着急。
如果薄少能发现自己就好了,这样林柔柔就不会再继续害死人了。
薄少,薄少,薄少,我在这里呀,你闯进来呀,我在这里呀。
薄少。
薄少。
薄少。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薄少,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我什么都认了。
只要能让林柔柔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薄少,这段时间 ,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也一定一定要好好保护大少奶奶呀。
薄少。
薄少。
薄少。
……
就这样,雷子的心里一直这样疾呼着,可是谁又能听得到他心里的呼喊呢。
他挣扎了一会儿后就停下来了,然后嘴里发出了呜呜呜的哭声。
“怎么有人在哭?”薄见琛松手打算要离开的时候,突然 这么问道。
因为他隐约听到有人在呜咽,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听得很真切。
“薄少,你听错了,怎么会有人在哭?”林柔柔赶紧这么说,心里不免一阵慌乱。
“可是,我真的听到有人在哭!”薄见琛却这么说道。
“薄少,是我哭的好吗?呜呜呜呜——”林柔柔赶紧呜咽起来。
“我的头和胳膊真的好疼呢,呜呜呜。”
“你这个人,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下这样的黑手?”
“你的心难道是铁石做的吗?”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林柔柔故意非常 小声地呜咽着。
薄见琛皱了皱眉头,虽然还是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只是认定自己听错了。
薄见琛拿来药箱后,从里面翻出一瓶治跌倒损伤的万花油。
这种油只有国内才有的,确实治跌倒损伤效果不错。
薄见琛拿出来后递给柔柔,没好气地道:“你自己擦!”
“薄见琛,是你把我胳膊弄断的,难道不应该由你来擦吗?”林柔柔没好气地道,还故意把衣袖卷了起来,露出她白皙修长的胳膊 。
“你自己右手也可以擦!”薄见琛却这么说,声音很冷淡。
“薄见琛,你能不能点有绅士风度!”林柔柔嚷嚷道。
“你放心,你虽然有钱,还帅,我不会喜欢上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