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遗嘱,爸爸不可能不留东西给我们的!”
“傅家那么大的家业傅临渊你想一个人私吞?”
二十多个训练有素的保镖隔出两道人墙,任何近身的人都会被扭住胳膊压在地上。
走到门口,傅临渊朝身边的漂亮青年伸手:“跟我进去?”
裴漾愣住。
墙角有人嘀咕:“凭什么他能进去?”
特护病房外24小时都有保镖轮值,除了医护人员之外,傅临渊是唯一一个能进去的人,他们在病房外守了几天几夜,连老爷子的面都没见着。
裴漾笑了笑,这是把他当成老爷子的私生子了?
那人暗中不忿,如今多一个人,他们就少分一份遗产,自然免不了要抱怨一通。
他自以为嘀咕得很小声,傅临渊却停下脚步,眼神精准地在人群中捕捉到他。
“他是我爱人,你有什么意见吗?”
“什么?”
众人惊愕。
傅临渊又说:“你们想坐牢,就尽管闹。”
他音量不高,神色甚至称得上平静,周身的气场却极具压迫感。
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有把柄在他手里,没有把柄的,傅临渊也能制造把柄,想起还在牢里的那几个傅家继承人,原本噪杂的走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只有裴漾听见自己心脏跳得有些快,缓缓把手搭进傅临渊的掌心,握住对方干燥的手掌。
…
特护病房内。
傅老爷子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输液瓶中的药液一滴一滴落下,氧气面罩覆盖着他的口鼻。
中风三个月,傅老爷子不仅嘴巴能动了,手指也能动了。
但这并不是好兆头。
反而像是大限将至前的回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