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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对上他澄亮的眼睛说:“不差,只是心直口快。”

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率性和坦诚,还有着旺盛而蓬勃的生命力,只一眼就会被他牢牢吸引。

裴漾悄然勾起唇角,心情不错地说:“我不抽烟,不喝酒,不骂人,脏话也说得少,以后不会家暴的。”

他的眼睛很大,眼尾略微向上挑起,典型的桃花眼,一弯起来就更像狐狸。

傅临渊轻点了一下头,含着笑说:“我知道。”

裴漾将视线转回到平板上,越看越觉得那黄黑相间的标题扎眼得很:“人在哪儿?”

……

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里,兰姨正内心窃喜。

前些日子她在网上到处散播裴漾是同性恋的消息,不仅没什么人搭理她,平台竟然还把她的号给封了,她正愁没地方发泄心中的愤懑,突然有个记者找上门说能帮她曝光裴漾。

裴漾脾气差是真的,同性恋也是真的,她可没说假话。

记者承诺会帮她讨回公道,还给了她两万块的辛苦费。

这钱来得可太容易了。

她也因此嗅到商机,她完全可以靠卖裴漾的八卦发家致富啊!比低声下气伺候人轻松多了。

下午又有媒体来联系她了,还派了专车来接她,连司机都是穿西装打领带的,一看就出手阔绰,这个钱她不想挣都不行啊!

在裴家那样的销金窟里浸淫一个多月,她一下就摸出这辆车的车座是真皮的。

这辈子她都没坐过这么气派的车,还美滋滋地想,等钱到手了,她也去买一辆来坐坐。

不过记者怎么还没来呢,她锅里还炖了燕窝,再不回去得糊了。

后座的车窗被人敲了敲,兰姨立马收起喜悦的神色,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情绪转变把握得刚刚好。

车窗摇下来,来的却不是记者,而是几名警察。

警察核对了一下人脸,问道:“是杨雪兰女士吗?”

兰姨一脸懵逼:“是我,怎么了?”

警察:“你涉嫌偷盗财物和诽谤罪,请你下车跟我们走一趟。”

盗窃财物?

还诽谤???

兰姨吓得像只鹌鹑似的缩起脖子,慌张地说:“没有啊,我没偷东西,你们不能抓我。”

直到被拽下车,她嘴里还一直嚷着冤枉冤枉。

被带上警车时,她瞥见了抱着手站在一旁看戏的裴漾,一双老辣的眼睛里像淬了毒:“是你!是你报的警!你凭什么抓我?!”

裴漾老神在在地说:“你在裴家偷了多少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一开始并不想追究兰姨的责任,毕竟裴云山也是实打实的睡了人家,奈何这女人不知好歹,竟然还想从他身上捞钱。

兰姨脸色发青,嘴唇微微颤抖。

湘南公馆有一间好几百平的屋子是裴云山专门用来收藏藏品的,里面的珍宝数不胜数,少一两件没人会发现,而且好多东西买回来后裴云山看都不看一眼,那些名酒名画放在那儿也是吃灰,她不过就是拿了一些出去卖,那又怎么了?!

他们裴家那么有钱,还差这一点吗?

但偷了就是偷了,警察现在要抓她去坐牢。

兰姨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两只眼睛一闭,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流了下来,抓着裴漾的手,声泪俱下道:“小裴,姨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别让他们抓我啊……”

裴漾抽回自己的手,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说:“不抓你也可以,但是你还得起那些钱吗?”

兰姨眼珠子转了转,她哪还得起,那些东西总共也就变卖了一百来万,早就被她挥霍一空了。

由奢入俭难,这一个月以来,兰姨在裴家吃惯了山珍海味,被赶走后怕是连普通的鱼翅鲍鱼都难以下咽。裴漾轻飘飘地说:“放心,不会判很久,十年而已。”

兰姨:“你说多久?”

十……十年?

兰姨双眼一翻,当即就晕了过去。

傅临渊摆了下手,警察就把人拖走了。

裴漾嗤了声,这就吓晕了,还以为她胆子有多大呢。

他扭过头,正好对上傅临渊的视线,唇角微扬:“感谢傅老板帮我免了一场公关危机。”

傅临渊喉结滚了滚:“口头感谢?”

裴漾失笑:“怎么会,请你吃饭。”

他偏头的动作很像是某种小动物,收起利刃的爪子挠得傅临渊心有些痒。

地方是裴漾选的,一家会员制餐厅,38层高楼耸入云间,入了夜可以俯瞰整个首都的夜景。

今天是腊八节,酒店还准备了烟花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绽放在空中,点缀着繁华的夜景。

大厅里的乐队演奏着柔和的萨克斯曲,一顿饭吃的还算尽兴。

在回公寓的路上,裴漾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基本不接陌生电话,想也没想便挂断了。

可对面似乎铁了心要打通这通电话,铃声叮铃铃响个不停。

傅临渊瞥了眼:“前男友?”

裴漾蹙了蹙眉:“不知道。”

对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