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内外命妇之责。 今日这事,搁在家里就是家事,闹到太后娘娘跟前,就是外命妇的事。 陈锦若心中发虚:“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对长辈这样说话。” “婶娘帮忙管了几天家,是不是就忘了,”沈昭嬑弯了弯唇,嗓音冰冷至极,“谁才是镇北侯府真正的主人了,嗯?” 陈锦若呼吸一滞,脸色隐隐发青。 “我爹,是镇北侯,镇北侯府偌大的家业,一半是祖上荫萌,一半是我爹在战场上打拼来的,没有我爹,镇北侯府哪有现在的显赫,不过如京中其他勋贵人家,领个武散官的闲职,在京里吃祖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