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清闲,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有工夫来抓我。”伊华然无奈苦笑。
黄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发现我是真的不适合搞政治,这里面的弯弯绕太复杂,还好有哥在。”
“睡会儿吧,明儿一早还得赶去万平。”
两人没再多话,一人睡床一人睡榻,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平阳王府秋风园,鸠脚步匆匆地来到书房门前,扬声说道:“主子,属下有事禀告。”
“进来。”
鸠闻言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行礼道:“主子,方才属下收到万平八百里加急传来的消息。”
听到万平,齐方岑的心一紧,急忙问道:“什么消息?”
“四日前,有三人前往公子在万平的宅院,以及随心成衣铺,据来信中描述,这三人是两男一女,看体型极有可能是公子、公主以及余明磊。”
“他们果然去了万平!”齐方岑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道:“备马,我要即刻启程!”
鸠闻言急忙出声阻止,道:“主子,京都这边……”
“现在的形势宜静不宜动,谁动谁死,传令下去,全部蛰伏,在我回京之前,不许妄动。”
“是,主子。”
齐方岑有些不放心,起身去见了枭,做好部署后,便带人启程赶往万平。他了解伊华然,若非是出了事,以他谨慎的性子,不可能露了行踪,所以他笃定伊华然定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步,要在他离开之前抓到他,否则一旦他消失,便再无踪迹可寻,这是最后抓到他的机会,绝对不容有失!
第二日清早,伊华然和黄莺在客栈用了早饭,便起身前往万平。只是期间发生了件小插曲,在两人出客栈时,没留意撞倒了进来的人。对方是个彪形大汉,手里还拿着把刀,见他们也拿着兵刃,便嚷嚷着以江湖的方式解决,也就是与他们单挑,赢了就走,输了就跪在磕头赔罪。
黄莺跃跃欲试,抽出袖子里的匕首,便和那大汉打了起来。俗话说得好,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黄莺不仅在个头上吃亏,还在兵刃上落了下风。围观的人都以为她输定了,只有伊华然站在一旁仔细观战,黄莺清楚自己的优势所在,便想方设法近身,利用自己的灵活,与大汉近战,虽然也受了点伤,却在围观人的惊叹中,将大汉打趴下了。
那大汉是个痛快人,战败后便跪在地上,给黄莺磕了个头,还自报了家门,要和黄莺磕头拜把子,被伊华然拦了下来。这场闹剧才算落下帷幕。
到达万平后,他们先去了小院儿,发现小院儿附近有人在盯梢,便又悄悄离开,去了随心成衣铺。铺子虽开着门,也有客人在挑选,只是那伙计明显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往外看。藏在暗处的伊华然和黄莺对视一眼,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哥,那李家人明显是被救走了。”
“早就猜到的事。”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胡家,盯梢,暗查。”伊华然转头看向黄莺,道:“咱们做回老本行。”
黄莺笑眯眯地应声,“行啊,正好闲得发慌。”
孙伟轩到达万平,是在一个时辰后,他没去胡家,而是按照伊华然的吩咐先去了小院儿。可他站在门口敲了半晌的门,也不见有人应门,便又径直去了随心成衣铺。
孙伟轩带人进了成衣铺,杨宁旺抬头一瞧,神情微微一怔,随即笑着说道:“孙公子来了。”
孙伟轩眉头微蹙,道:“你认识我?”
杨宁旺眼神闪了闪,随即说道:“小人偶然见过公子,故而有些印象,不知是否认错?”
孙伟轩不答反问,“你是谁,王掌柜呢?”
“王掌柜家中有事,不在这儿干了,小人是新来的掌柜,小人姓杨,公子唤小人‘杨掌柜’便可。”
孙伟轩眉头皱紧,质问道:“何时换的掌柜?为何没知会我?”
“三个月前,是云管事换的,这点小事不敢惊动孙公子。”
“流云现在何处?”
“应该在家中。最近一段时日,云管事甚少来铺子,听说是病了,许久也不见好。近三个月来,都是他的未婚夫李秀才管事。”掌柜的回答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错处。
“我方才去了流云住的小院儿,敲了半晌的门也无人应答,这是为何?”
“小人不知,许是出门办事了吧。”
孙伟轩眉头皱紧,没再多说,转身出了铺子。
伊华然和黄莺蹲守在胡家大宅外,因为今日是正月十五,镇上要举行元宵灯会,邀请了胡玉文主持灯会,胡玉文为了表示支持,一大清早便派人跟着忙活,进出胡府的人络绎不绝,明显加大了盯梢的难度。不过这于他们这种专业人士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尤其是两人换装以后,此时的他们将青色的棉袄棉裤一穿,皮帽子一戴,就是街边最普通的老百姓。
“唉,今儿天气不错,在外面晒晒太阳,可比家里暖和。”
伊华然带着黄莺,朝着街边晒太阳的人群走去,笑着招呼道:“几位过年好啊。”
“过年好。”伊华然的口音很地道,街边的人虽然不认识,却还是热情地搭了话。
“晚上要举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