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说我该怎么办?”
青年下意识地移开视线,随即又抬眸看向伊华然,道:“这跟我们有何关系?我们只是买了这个宅子,与流云素不相识,随心成衣铺的事,我们就更不清楚了。”
“现在不清楚没关系,待会儿就清楚了。”伊华然起身,转头看向余明磊,道:“老余,那老虔婆服毒多久了?”
“一盏茶的工夫,应该快发作了。”
余明磊话音刚落,那妇人身体内的毒仿佛被按了开关,突然间有了感觉,疼痛如海水般汹涌而来。妇人只觉得体内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咬着她的血肉,身子瞬间瘫软在地,想要哀嚎,却被抹布堵住了嘴巴,疼得在地上打滚。
伊华然忍不住赞叹道:“老余,你对毒物的把控真是让人惊叹!”
余明磊笑笑,“只要公子需要,我便做。”
伊华然看向青年,道:“既然敢算计我们,就该对我们有所了解,我身边的这位,不仅是个神医,还是个制毒高手。瞧见没,她的毒发作了,待会儿你也会和她一样,疼得在地上打滚,疼得恨不能去死。”
青年看着痛苦不堪的妇人,不由害怕地吞了吞口水,道:“我们不认识流云,你们这是……这是草菅人命!”
“看来也是个嘴硬的,那就下一个吧。把他的嘴堵上,以免待会儿毒发疼得叫出声,扰了邻居的清梦。”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
余明磊不知从哪儿拿了块布,塞进了青年嘴里。
伊华然又接连叫醒了剩下的三人,他们最初死不承认,直到每个人都尝到了毒发的滋味。
伊华然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从中倒出三粒药丸,道:“我这儿只剩下三粒解药,你们却有五个人,明显不够分。这样吧,谁先说实话,这解药就有谁的,那其他人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自杀,要么受着。”
“呜呜呜……”那妇人疼得最久,如今已是奄奄一息,她拼尽全力动了动身子,用以吸引伊华然的注意力。
伊华然转头看过去,将她嘴里的抹布,问道:“你想说什么?”
妇人虚弱地说道:“我说,我说,快给我解药!”
伊华然没着急问,转头看向其他人,“还有要说的吗?”
其他四人见妇人松了口,也急忙蠕动着身子,就好似腐肉上蠕动的蛆。
伊华然伸手取出少女口中的布,道:“流云在哪儿?”
少女大口喘了两口气,“解药,快给我解药。”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流云在哪儿?”
少女看着面前的青年,怎么也想不通,他明明生得这般好,为何会用这种狠毒的手段。
“不说?那你没机会了。”伊华然将取出的布又塞了回去。
“我说……唔唔……”少女两眼含泪,眼中尽是乞求。
奈何伊华然铁石心肠,压根不吃这一套,将视线转移到妇人身上,道:“流云在哪儿?”
“我说,我说!”
方才的一幕就在眼前发生,妇人唯恐与那少女一般没了机会,急忙大声说道。
“流云在哪儿?”伊华然重复了一遍。
妇人害怕地瞧了伊华然一眼,答道:“在……在地窖里。”
“地窖在何处?”伊华然粗鲁地拎起妇人,拖着便往外走,“莺,剩下的人交给你。”
黄莺应声,“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他们。”
“公……咳咳……公子……”衣领卡着脖子,妇人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忍不住伸手去抓,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勒死时,身子猛地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身子摔在地上虽然痛,却不及毒药发作时的十分之一。
“地窖在哪儿?”伊华然冷眼看着妇人,“我只给你十息的时间,若你爬不起来,解药我就给别人。十、九、八……”
妇人闻言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努力撑起身子,终于在十息之前站了起来,佝偻着身子,指了指西墙的方向,道:“公子,地窖在那边。”
“带路。”身为特工,伊华然没有轻信任何人的习惯。
妇人哆哆嗦嗦地往前走,不过几米的距离,却走了足有一盏茶的工夫,伊华然耐不住性子,直接将她拎起,大步走了出去。余明磊跟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个烛台,小心地护着烛火,来到伊华然身边,照亮了漆黑的墙根,这里乱七八糟地堆着些干柴和茅草。
“地窖的入、咳咳、口在、咳咳、茅草堆下面。”
伊华然将妇人扔在地上,弯腰将茅草抱到一边,随即便看到一个正方形的木板,上面有个铜制的拉环,应该就是地窖的入口。伊华然弯腰将木板拉了起来,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老余,你看着她,若有任何异动,直接宰了。”伊华然将身上的匕首抽出来递给余明磊,将他手上的烛台接了过去,“我下去瞧瞧。”
“公子,你小心点。”余明磊不放心地叮嘱道。
“放心,我身上到处是毒,谁敢碰我,谁死。”伊华然拿着烛台,往地窖里照了照,墙边上立着个梯子,只要顺着便能下去。
伊华然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扶着梯子,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很快就到了底。一股臭味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