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抬头看向伊华然,“你就没发现,在这段感情里,明面上是你在主导,其实真正的主导权在他手里。”
伊华然怔了怔,仔细回想两人的相处模式,明面上是齐方岑在迁就他,事实上是他一直在妥协,就和三个月前没什么区别。他拿着棋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随即又松开,苦笑着说道:“这大约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黄莺握住伊华然的手,靠近他小声说道:“哥,千万不能被他pua,这会让你逐渐失去自我。”
伊华然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放心吧,我没那么蠢。”
“哥,他若是敢伤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不说这个。”伊华然转移话题道:“该你下了。”
黄莺松了手,瞧了一眼棋局,便落下了棋子。
伊华然看了看棋局,又抬头看向黄莺,道:“你确定要下这儿?”
黄莺闻言仔细看了看,“一子错,满盘皆落索,我认输。”
伊华然将棋子放回棋盒,道:“你棋品何时这么好了?”
“我棋品向来很好。”
“呵呵。”伊华然没好气地笑了两声,道:“也不知道是谁,一下棋就耍赖,不是悔棋,就是偷棋,这叫棋品好?”
糗事被爆出,黄莺丝毫不觉得尴尬,道:“往事不堪回首,我从良了。”
“好好用词,这般不顾形象,以后还怎么嫁人。”
“我是堂堂公主,嫁人作甚,我要养上七八九十个面首,最好是环肥燕瘦,随我挑选。”
伊华然好笑地看着她,“你真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