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谢信说着红了眼眶。
伊华然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将军若想接回谢信,便先将将军府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处理好吧。”
伊华然又看向鹭,“走吧,该回去了。”
鹭应声,放下车帘,一挥马鞭,马车便向前驶了出去。鹰没有跟上,而是看着谢集,直到马车离开视线范围内,这才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谢集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脸上闪过阴郁之色,抬脚走向一个卖剪刀的摊位前,买了把剪刀,剪断了手腕上的绳子,随即便朝着将军府走去。
马车上,见谢信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伊华然出声问道:“有话便直说。”
“公子,您好似还没给他解毒。”
“怎么,担心了?”伊华然忍不住调侃道:“也不知是谁,方才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谢信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嘴硬道:“我只是怕他死了,会给公子惹来麻烦。”
伊华然不置可否地笑笑,“你放心,他没中毒。”
谢信疑惑地问道:“没中毒怎会掌心发黑?”
“那药只会让人的掌心发黑,并无其他作用。”伊华然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当真不想回去?”
“不想。”谢信想也不想地回答,“我只想留在公子身边。”
“回去你就是将军府的嫡子,身份尊贵,无论是走科举,还是继承军职,都比现在要轻松得多。”伊华然与他分析利弊。
“他没有养育我一日,凭什么让他平白捡个这么大的儿子。况且,我不想认别人当我娘。”
听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