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眈眈地朝着他们逼近。
“娘,呜呜……”
孩子的哭声响起,却又戛然而止,女人心里‘咯噔’一声,急切地喊道:“琳儿!”
男人的脸瞬间紧张起来,怒视着来人,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可知道我们什么身份?若你们敢动手,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你们什么身份?”领头人不屑地说道:“不过是上京赶考的举子罢了,就算你才学盖世,如今也是无官无职,只要把你的仕途断了,你又能拿我们如何?”
男人见对方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清楚,不由微微一怔,随即说道:“我父亲是冀州布政司右参政,官居从三品,我妹是禹王侧妃,若你们敢动我们一下,不管是父亲,还是禹王,都不会放过你们!”
领头人的脚步一顿,眉头皱了起来,质疑道:“若你的身份如此尊贵,为何不去禹王府,而是在这样一处小院住着?还有这宅子里的仆从,还不如低贱的商户多,撒谎也要好好思量思量,”
“就是。”身后的蒙面人跟着应和,“老大,他这是把我们当傻子耍呢,别跟他废话,咱们直接动手。”
男人神情一滞,不禁有些懊悔,道:“我只是不喜排场。你若不信,可派人查一查,这宅子就在禹王侧妃周书瑶名下。”
“哼,若今日我们不动手,明日你便会带人跑了,我们岂非人财两空。”领头人一挥手,身后两人便动了,三人轻易将他们控制起来。
男人被两个蒙面人压制着趴在桌上,大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若敢动手,便只有死路一条!”
“相公!”女子拼命想要挣脱蒙面人的钳制,却被蒙面人狠狠抽了一耳光,直抽的她两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
领头人侮辱性地拍了拍男人的脸,“你放心,我们不杀人,杀人是另外的价钱。”
收到领头人的眼色,两个蒙面人顿时将男人的右手固定在桌上。
“你……你想干什么!”男人惊骇地看着领头人扬起手中的木棍,急切地说道:“住手!他们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双倍?呵,一个穷书生,口气倒是不小,当真把我们当成傻子了。”
女人也回了神,眼看着领头人手中的棍子狠狠落下,惊慌地叫道:“不要!”
‘砰’,棍子落了下来,‘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男子惨叫一声,额角的青筋暴起。
“相公!”女子见状泪流满面,双眼猩红地看向蒙面人,骂道:“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
钳制她的蒙面人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用足了力气,女人的口腔里顿时涌现一股铁锈的味道,双腿一软,直接倒在地上,半晌反应不过来。
那两个蒙面人将痛苦哀嚎的男人压制在地上,这次是将他的双腿固定住。男子惊恐地看着蒙面人高高地扬起棍子,喃喃说道:“不要!求你们不要!我有银子,你们想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们别伤害我。”
领头人停下手里的动作,蹲下身看向男子,戏谑地看着他,道:“一万两,若你出得起一万两,我就不收你这一双腿。”
男子忙不迭地点头,唯恐晚上一秒他就会变成残废,道:“好好!一万两,只要你放了我,我马上筹钱给你。”
蒙面人轻笑了两声,道:“筹钱?我们要等多长时间?”
男子急忙答道:“不用多长时间,只需一日便可。”
“如今我们废了你的一只手。若真如你说的那样,你的妹妹是禹王的侧妃,你趁着筹钱去禹王府告状,那我们岂非人财两失?”领头人使劲打在男子的脸上,啪/啪作响,道:“你是读书读傻了,看谁都是傻子,任由你忽悠?”
“不会的!我保证,绝对不会去告状,只乖乖地给你们筹钱,我真的保证!”男子祈求地看着领头人。
领头人起身,掂了掂手中的棍子,随即高高扬起,狠狠落下。‘咔嚓、咔嚓’两声脆响,男子的双腿应声而断,发出凄厉的惨叫。女子坐在地上痛哭不已,那双满含泪水的眼睛,迸发出强烈的恨意,恨不能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领头人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二话不说,一个手刀砍在女子的后脑。女子两眼一黑,软软地倒在地上。领头人见目的达到,没有丝毫停留,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而那人则在女人的身上摸了一把,十分惋惜地跟了出去。
就在领头人对男子动手时,巡逻的卫兵突然发现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从眼前一闪而过。他们直觉不对,急忙追了上去。一直追到一座宅底前,那黑影翻墙而入,消失在众人眼前。
卫兵们顿住脚步,相互对视一眼,便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刚来到门前就听到一阵凄惨的叫声。他们心里一惊,急忙去撞院门,与从正房出来的领头人迎头撞上。
卫兵们纷纷抽出兵刃,与那些蒙面人对峙,领头的卫兵统领,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蒙面人相互对视一眼,各自散开,朝着院墙的方向飞奔而去。统领见状急忙下令追赶,转眼间的工夫,已有数名蒙面人翻出了院墙,那领头人纵身一跃,也攀住了院墙,眼看着便可以翻身而出,却听到一阵破空声传来,紧接着手背传来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