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什么意思?”
枭接着说道:“余明磊的医术比之宫中的太医还要高明,又最为了解公子的身体状况,相信有他在,公子定能转危为安。”
于海接话道:“从这儿转回平远,就算快马加鞭,来回也要七日,公子的情况根本撑不到你们回来。”
“若余明磊得知咱们带公子回京,定会追随而来,属下猜测他应该离我们不会太远。”
“即便如此,可入京的路千千万,你怎么确定他选的哪一条?现在是在我们前面,还是后面,这般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枭反问道:“就算去衙门贴告示,又怎能保证一定会找到能治好公子的大夫呢?这同样是在赌,赌公子的命该不该绝。”
齐方岑仅挣扎了一瞬,便出声说道:“撒出人手,寻找余明磊,三日之内,务必找到人。”
“是,主子。”枭不敢耽搁,转身退出卧房。
转眼又过去两日,伊华然已经昏迷了五日,齐方岑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要么喂药,要么给他用冷水降温,短短五日,他食不下咽,睡不安寝,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于海忍不住劝道:“主子,您歇歇吧,这里有奴才守着。”
“不用。”齐方岑熟练地给伊华然擦着身子,希望能用这种方式减少他的痛苦。
“主子,若您累倒了,还怎么看顾公子,您就稍微歇歇吧。”
齐方岑没有接话,低着头仔仔细细地给伊华然擦身。于海见劝不动,刚想转身去厨房,给他要点吃的,便听他说道:“我怕。于海,我从未这般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