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凶巴巴地嫌弃他,却还是让人给他拿了伤药,也未曾再提赶他下车的事。
伊华然对这些并不在意,反正旅途也十分无聊,就当他在给自己解闷。
这日,他们行得有些慢,未能赶上城门关闭前进城,也未能找到人家留宿,不得已只能宿在荒郊野外。好在他们带的东西足够多,也足够齐全,完全不必为吃喝担忧。
伊华然眼角余光发现一只偷窥的兔子,只是那兔子足够警觉,在他看过去的瞬间窜了出去,于是抬脚就追了出去,正巧被齐方岑看到。
“尹无名!”伊华然已死,他不能再用这个名字,齐方岑便叫他‘尹无名’。他转头看向枭,道:“愣着做甚,还不快去追!”
“是,主子。”枭纵身一跃追了出去。
于海见齐方岑面沉似水,急忙为伊华然解释,道:“主子,奴才以为尹公子并非逃跑,而是去追兔子了。”
“追什么兔子?”
“就那边的草丛有一只特别肥的灰兔,一转眼就窜出去了。尹公子跑出去的方向,正是那只兔子窜出去的方向,所以奴才以为尹公子不是逃跑,而是去追兔子了。”
不待齐方岑说话,伊华然和枭先后走了回来,伊华然的手里还拎着一只灰兔,正如于海所说,这兔子不仅肥,还油光水滑。
“枭,你处理兔子,这身皮毛不错,可以做个毛领,处理的时候注意些,别弄坏了。”伊华然将兔子递过去,枭很自然地接过,随后便拎着兔子走了出去。
“于海,罐子里的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