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明明知道是假的,可心还是会疼,一揪一揪的,就好似针扎一样。
苏琦叫了他两声,见他没有回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没事吧?”
白炽摇摇头,嘴角扯出一抹笑,道:“我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
苏琦犹豫片刻,小声问道:“你可是对他动了情?”
白炽一怔,随即苦笑着说道:“就连你也看出来了吗?”
苏琦叹了口气,道:“十一,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知道。”白炽垂眸,自嘲地笑了笑,“我不奢求什么,只想留在他身边,做个下人也好。”
苏琦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
“琦哥,我与你不同,我没了爹娘,也没了亲人,活着就只是为了报仇,若不给自己找个理由,我怕我撑不下去。”
苏琦清楚白炽的遭遇,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白炽又扬起微笑,道:“我没事,放心吧。”
两人一起来到卧房门口,抬手瞧了瞧房门,道:“主人,喜服送来了。”
“进来吧。”
白炽上前推开了房门,两人捧着喜服,相继走了进去。
伊华然与齐方岑相对而坐,面前放着个棋盘,上面放着寥寥几个棋子。原本齐方岑是想试探他,和他下围棋,可伊华然说自己不会,只会象棋,于是两人便杀了两盘。伊华然下棋没有章法,接连输了两盘,可齐方岑赢得并不轻松,每每棋盘上都只剩下寥寥几个棋子。
“将军。”齐方岑落下棋子。
伊华然看着面前的棋盘,懊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