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她会成为祸患。”
齐方岑眉头微蹙,道:“她那张脸还有用。从今日起,让人给她喂软筋散,命人严加看守,不许她见任何人。”
于海忍不住提醒道:“主子,那个侍郎夫人闹腾的厉害,奴才担心再不让她见人,怕是会闹大,若引起皇上怀疑,到时……”
于海倒是提醒了齐方岑,他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就送她上路吧。”
于海闻言长舒一口气,道:“奴才这就去准备。”
齐方岑推着轮椅,来到了桌案前,伸手拉开了抽屉,从中抽出一张画像,画中人只被勾勒出了轮廓,他拿起毛笔,细细画了起来。
时间过去越久,他对伊华然的思念越浓,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脑海中也越发鲜活,仿佛他从未离开过一般。他在时,他只知自己在意,并未觉得有多喜欢;可他走了,方才知道自己对他竟已情根深种。
齐方岑贪恋地轻抚着画中女子的脸,心狠狠疼着,嗔怪她为何这般心狠说走就走,还一走就是两年,杳无音讯。
“华然,你到底在何处?心里是否还怨恨我?”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通禀:“世子,有公公过来传旨。”
齐方岑眉头微蹙,将画像小心收好,这才推着轮椅出了书房,看向门口的内侍,问道:“来人是谁?”
“是明福公公。”
“推我过去。”
内侍应声,推着齐方岑朝着前院走去。
柳如珺也得了消息,和齐方岑前后脚来到前院。
明福见两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