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移霄导天之后,卿月就一头扎进洞府之中研究为夜叉疗愈业障蚀骨的药方。这份药方应该是药君发善心为夜叉们准备的,也是夜叉之中并没有相关见闻想来药君的药方并未被临床试验。
“如何,现在药材齐备,能制药了吗?”,弥怒显然是等不及了,早一天完成,伐难便多一份安全。
“药方尚算完整,只是用药的分量需要调整,是药三分毒,这冥花更是一年才能去采一次,不能浪费。”
要说最关心药方的那就是弥怒了,毕竟伐难已经危在旦夕,他自然是坐立不安,只是这要入口的东西必须谨慎,若是出了差错,只怕会伤到伐难。
“不如,就让我试药吧!我还能扛得住。”,既然是给夜叉做的,那自然是用夜叉试药最合适,卿月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啊?我以为你至少会犹豫一下的。”
就这样,弥怒成功的解锁了绝云间--邀月仙府的地图,导致摩拉克斯受到了冷落。其实若真是为了正事,摩拉克斯不会真的放在心上,只是卿月直接用弥怒当做挡箭牌成功躲过了摩拉克斯的示好。
担心卿月在仙府中无暇吃喝休息,摩拉克斯特地带了好吃好喝的带来,弥怒那时候正在休息,毕竟要喝很多药,脑子难免会迷迷糊糊的。
“尝尝,茶馆新上的点心。”
“不了,吃东西会影响对药物的判断。”,卿月摇着蒲扇看着药罐子,钟离伸手要拿过蒲扇替她却被躲过去,眼神交汇片刻后就狼狈的躲开,
“怎么了?熬药这种事我帮你就好了。”
“不用,这药很重要,我亲自来。”
这倒也还能说的过去,就在几日前,摩拉克斯好不容易等到卿月休息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了,熟练的爬上床之后就闻到那股叫人怀念的清香,
这段日子,卿月的心情有些微妙本就睡得不安稳,摩拉克斯的怀抱让她怀念,大手在身上游弋描画月色下优美的曲线,灼热的吐息炙烤着脖颈,湿润着干涸的花田,
他有些放肆难保卿月不会醒来:“放开......我现在不想。”
*
这样的冷漠早就开始了,摩拉克斯也能感觉得到她心情的变化是因为自己,只是他终究是没有卿月那样敏感多变的心思,行不明白她突然变得冷漠的原因。
先生下班回家,茶馆难免变的冷清了些,不过两人之间的氛围依旧紧张。这段日子卿月的确是在拒绝摩拉克斯的亲近,
或许真的是受到他成为岩神这件事的影响,尽管他待她还是如以往那般温柔,卿月还是有些顾虑,却又不知在顾虑些什么。
钟离伸手轻抚她的脸颊,许久不曾这般安静的待在一起还真是叫人怀念:“你在躲避什么?自从击败奥塞尔之后就不愿理会我了。”
“我......就是有些不习惯。”
钟离疑惑歪头,瞧着有些萌:“不习惯?你是觉得我成神之后就会变得冷漠,所以就打算先冷落我一番?”
卿月更加心虚,他好像是说对了,还真是厉害,这件事儿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见她不否认,钟离直接被气笑:“人类都说狐狸狡猾还真是没错,你这心思还真是......”
眼看他要挖苦人,卿月拿起一旁的点心塞到他的嘴里,这个酥还是茶馆卖的最好的,渣子站到男人的唇瓣被他好整以暇的抹掉:“心思难测,还不许人说,真是难养。”
“你可没资格说这种话,现在你花的可是我的钱。”,卿月已经羞红了脸,说话都显得中气十足,见她恢复精神,钟离也终于放下心来,伸手去扶正她头上的步摇却不自觉的沿着脖颈摸到光滑的脖颈,
之前留下的痕迹早就褪去,柔软细腻的皮肤如同一块画布在诱惑他肆意渲染:“你整日里劳心劳力,都不给我机会犒劳你。”
心中想入非非,说话的声音都变的虚浮暧昧,想到还有正事,卿月连忙抓下他放在脖颈间的手:“你先随我去办正事。”
“好,等回去,再连本带利的讨回。”
*
经过在弥怒身上做实验得到的数据,卿月已经把药方改好,只是这药方尚缺少元素力作为中和剂,
按照卿月的疗法,夜叉需要付下汤药,随后借助药力吸收周身业障,只是这个时候夜叉也极易被其他妖邪入侵,所以需要摩拉克斯塑造出可以隔绝其他能量的元素结晶将夜叉包裹起来。
摩拉克斯也是不含糊,当场就造了个漂亮的黄色水晶棺出来。卿月端来汤药递给伐难:“你身上的业障很浓重,这药分量不轻,你会在里面带上十天半个月,我们会轮流帮你护法,安心静坐即可。”
“好,只是......弥怒他......”
“放心吧,这段时间我会看着他的,或者,把你俩放在一个棺材里也行。”
“就你贫嘴!”,伐难被逗笑,总算是安心的进了水晶棺。众仙将她安置在奥藏山顶的天池之下,众仙轮流守护。
至于弥怒,因为喝了太多汤药已经在卿月塑造的冰棺之中休眠了,虽然冰棺的冰元素纯度不如摩拉克斯的水晶棺,但谁叫他给自己下了猛药,已经足够了。
卿月说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