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长兄已经去了?,再也复起无望啊,真想死了?算了?。”
紧随其后的,是一片细碎的抽噎。
“我也想死,不?想去侍候那些人,不?知半点怜惜,我身上疼得厉害,起了?来,还得到这里给他们洗衣。”
“可我怕死啊,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
又是哪家的官门小姐,又是哪户的勋贵妇人。
是在三年多前的那次党争中,跟随父兄被流放到峡州,亦或是因?着?其他罪名,而被丈夫连累发配。
她静静在角落里,心里欣喜异常。
那一刻,她高?兴得竟然落下一滴泪。
她终于知道了?傅元晋的去处。
太阳落下去,月亮升上来。
她去兰香班找他。
她从未去过那种地?方,但她已与那种地?方的姑娘们没什么两样了?。
她在巷口的暗处,看见?了?他的那匹马。
今夜的他,一定就在眼前这座溢满脂粉香气的楼阁里。
没有进去找他。
她慢慢地?蹲下身,团缩成?一团,不?被别人发现。
就在暗处等他。
直等到弯月西落,快至子时。
紧盯门处的眼,穿过那些来来往往的男人,酸涩到胀痛。
她终于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身影。
在一群武将的簇拥里。
他牵过缰绳,踩蹬上马,朝这边过来。
她急忙站起身,一瞬头晕目眩后,赶快追上去,在疾风里跑到他的马前,拦在他的面?前。
“大人,我有事要找您。”
“吁。”
拉住马后,他俯视着?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