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得如何?,若有其他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就是。
曦珠不禁想起以前,许执对她说过的话:“我平日里事多繁忙,有时候顾忌不到你,无法得知?你的情?绪,你若是不高兴了或是烦恼了,直接与我说就好,我都会陪你的。”
她看?着回信上更加稳重内敛的字迹,想起这些年在峡州经受的苦,忽然想与他说,但知?道,已?经不行了。
那一封信已?然耗去她全部的勇气和廉耻。
她甚至不敢去想,当年许执为了救她,险些丢命时,是如何?想的。
是否有过后悔。
而在更后来,曦珠得知?那时他刚做刑部尚书?,谢党时刻攻讦他,他分身乏术,但还是帮了她,几番推波助澜,最终让皇帝同意重用卫朝,让身为罪臣之后的卫朝任职峡州将领。
他的处境从来不易。从一个?自幼苦读的农家子?,一步步,走到后来的位极人臣。
最后的后来,重回京城,曦珠在街道边偶遇许府的马车。
隔着人群,那是她离许执最近的一次,但没有见到他。
到底物是人非。
她听说他已?经娶妻生子?,妻子?是一个?大?官嫡女,两个?孩子?也聪颖懂事。
他过得很好。
曦珠亲自备礼,让卫若送去许府,谢他当年提携卫朝的费心,到如今才能当面感激。
过往如云烟,她也能释怀地?笑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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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伯照姑娘的吩咐,将油纸伞送来棚架下,给躲雨的学子?。
离得近了,便见是一个?挺俊的后生,怀里抱着一摞白?纸。
因五日后开考,许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