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还做的成其他。
更该一早就看了那封探报,如此……如此会如何他也说不清,因为就在来之前,目光再次看向那个盒子时,他也依旧没有打开的打算。
他只知道心中现在的沉闷实在算不得好!而过来一趟,是要她亲口和他说清!
眼底凉了一丝,忽然,反手握了她的手,抓的很紧很紧,大步往屋里走。
连梨觉得他的手劲好大,后来,又觉得他走得好快,拉的她脚步都差点踉跄。
她也不知道他步子跨的这么大干嘛,走了几步后不由得道:“您怎么走的这般快?”
她要跑起来才不至于被他拉的拽倒。
崔厉不言。
回头看她一眼,更加抓紧了她的手,步子依旧很大。
到了屋里了,把门一关,他不许任何人靠近,目光黑沉的盯着连梨看。
连梨被他看得心惊。
他这般,是为何?
看着他目光不眨,声音不知不觉透出些犹豫,“大人,您怎么了?”
崔厉只盯着她看,没答她,更没有说话。
连梨不明所以,想了想,靠近他一步又问:“大人?”
却忽然,这时肩上一紧,她往后一个趔趄,已靠上了身后墙壁。而跟前,他温烫的手掌捏着她肩头,眼底好像更黑了,一错不错的看着她。
转瞬间,他脑袋忽然一低,她还以为他会吻下来,可下一瞬她知道那只是错觉而已,他压低了脑袋,但也只是眼神逼视着她的眼睛而已。
连梨迎着他漆黑的眼睛。
他今晚的心情好像真的很差很差,而现在,她可以确定其中似乎有几分是因为她。
但是为什么呢?
连梨又唤了一声大人,想让他亲口告诉她是怎么了。
这一声才说出,便见他眉眼中极其明显闪过一丝沉涩与烦躁,他捏在她肩头的掌心更紧了。
连梨到此时也没去想过他是已经从李伯宗的事情里发现了什么端倪。
她之前一直以为或许来的不会那样快的,她也想的是等过些日子再把这件事告诉他。
忽然,脸边软肉凹陷了下,旋即唇上一疼,是他手指陷在她颊边,握着她半边下颌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这股疼意很快又退了,他的黑眸低垂,紧紧看着她,不容她的目光有一丝偏移。
连梨不自觉抿了抿嘴巴中间似疼似痒的感觉,正心里猜测着他到底因何才如此,这时,总算见他启了唇。
“你认识李伯宗?”
连梨:“……”又怔又愣,盯着他神情中忘了有任何反应。
脑袋只在这一瞬间很空很空。
天地间的一切声音仿佛都在这一刻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他这一声问在耳膜边一回又一回的重复。
他问她是不是认识李伯宗。
连梨忽然明白了为何他从一开始进来就有些不对劲,眼睛那样沉,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却又下意识能感知到他的心情不好。
原来,原来是因为这……连梨眼睛看着他,许久都忘了反应。
而她如此慢半拍,又或者是在崔厉看来像是沉默的反应,让他心中不可避免冒出一股凶戾。
果然,一切都如他的直觉,他没料错。
这件事情深究下去,绝对会让他的心情差到极点。但此时崔厉最多也以为,顶多她不过与李伯宗有些牵扯,或者再差点有些感情纠葛,可接下来听到她的几句话,让他表情彻底冷了,冷的像是难看,却又更像是僵硬。
“嗯。”她慢慢点头承认了。
“大人,我是认识李伯宗。”
崔厉冷哼一下。
继而,她又说了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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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有点轻,眼角似乎有些难过,摸不清是为什么而难过,一闪即逝,太快了,快的他以为那一瞬只是他看错了。
“我……便是那些流言中被李伯宗休了的那个女人。”
崔厉神情僵顿,僵的难看。
这一刻,脑子也有点木。他想过很多种情形,可她现在告诉他,她就是那个曾经是李伯宗妻子的女人。
她已经嫁过人了,但她又被休了。他把她带回了京城,安置在他曾经的王府,她住了一阵后,第一件事是想方设法要报复李伯宗。
崔厉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死死盯着她,眼睛里有暴怒,还有许多如潮水般涌来的失望,只是他自己以为自己现在应该是只有生气的,是,只有生气!这个从始至终瞒着他的人,哪堪让他露出失望!
臂上肌肉僵硬的绷了绷,手上一撤,步子往后退,他冷冷的走开。
不欲再多说一句话。
连梨看着他转身的背影,鼻头一丝酸涩。
心想果然,果然他是介意的,她和他最多也就到这了。
轻轻吸了吸鼻子,压下心里塌陷般堆积的怅然若失,她打起精神,快步往前跑,一下拽紧了他的袖子。
拽到时,手心揪的很紧很紧。
崔厉身体微僵。
嘴唇冷冷抿着,已经开口,“松开。”
另一边没被她抓着的手捏成了拳,不知是生气,还是在克制着其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