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是下成功了,但他会不会中毒,就是两码事了。以这个时代的毒药而言,陈乐可以拿它们当饭吃,说不定还能从其中吸收到营养。
这一幕,看的昌平君等人使劲鼓掌叫好。
归燕娇柔无力的靠到了陈乐身上,媚态横生道:“陈大人今晚不要走好吗?奴家可以保证你的腿伤,不会加剧。”
由于她是靠在他的耳边呢喃,这两句话只有另一边的单美美听到,后者神情一黯,垂下螓首,显是因陈乐“命不久矣“,而自己却是杀他的凶手。
都这会儿了,她竟是还要继续演,也真是敬业,不忘演个全套。
陈乐冲归燕笑道:“这种事如果不能尽兴,做的有何意义,岂不是成了苦差事?”
说着,他又将单美美揽进了怀疑,故作奇怪道:“美美小姐好似不开心,还在生我的气吗?”
单美美被吓了一跳,很快定了定神道:“陈大人只疼归燕姐,换作是谁在这里,都会心里不快的。”
吕威笑道:“陈大人能使我们眼高于顶,孤芳自赏的美美小姐生出妒意,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今次轮到我等兄弟们妒忌你了。”
“吕大人搂着怀中的佳人,却偏偏侧耳听着我美美小姐的小声叙话,不怕冷落了佳人?”
陈乐继续打趣道:“还是吕大人只钟情于美美小姐,若是如此,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可以与吕大人换一换。”
吕威确是一直关注着他们这一桌的局面,但原因自然不是陈乐说的这样,他是在盯着事情的进展。
但真正的原因,他显然是无法说的,因此眼下的脸上,有些讪讪。
昌文君哈哈大笑道:“陈乐你这是明知故问,在做的谁人不对美美小姐念念不忘。你少扯开话题,美美小姐先前说了,你这另一口酒,注定绝省不了的。”
陈乐像是觉得逃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又衔了一口酒,转身找到单美美的樱唇,度了过去。
她不像归燕是躺着的,这么抱着她,她饱满的胸口,紧紧的贴到了陈乐身上。
那柔然的弹力,好似让陈乐欲罢不能,因此酒喝完后,仍未松开她,如同与归燕先前一般彼此纠缠着。
靓仔乐手段齐出,单美美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生出热烈的反应。
唇分之后,单美美眼角隐见泪光。陈乐忍不住感叹,这演技真的可以和自己一较长短。
像是左拥右抱,开心不已,陈乐站起身,阻拦了要斟酒的归燕,捧着桌上的酒坛和酒碗,替自己倒一杯,又替昌平君倒一杯,随即无比豪迈的与他共饮。
不仅是昌平君,陈乐还敬了昌文君和吕威。
哪怕吕威对他有所防范,但见他也将酒水喝进了肚子里,这酒水又是醉风楼准备的,吕威便不再担心,陪着他一饮而尽。
一番扰攘后,单美美出乎众人意外的托词身体不适,先行引退。
少了这最是美丽动人的女子,昌平君两兄弟兴致大减,陈乐乘机告辞。
归燕也随之起身,把他直送到大门停泊马车的广场处,又千叮万嘱他定要回来找她,又迫他许下诺言,才肯放他离开。
陈乐一阵无语,自己如果真的中了毒,如果还回来找她,她难道不怕吗?
回到衙署后,陈乐叫来乌延,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后者急忙离开。
交代完乌延的陈乐也离开了,不过却不是回乌府,而是去见了徐先。
到了左相府,徐先选在内厅见他,这位西秦三大名将之一的超卓人物,一脸微笑道:“我早知你会在田猎前来见我的了。”
陈乐诧异道:“徐相为何会有这个想法呢?”他有些想不通,因为就连他自己,这想法都是临时冒出来的。就是为了找个见证人而已。
徐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叹了口气道:“我们大秦自穆公以来,跃为天下霸主之一。可惜东向的出路,一直被晋人扼住,因此只能掉过头来向西戎用兵,兼国十二,开地千里。”
“穆公驾崩时,渭水流域的大部份土地均落在我们手上。可是从那时起,直到如今建立东三郡,两百多年来,我们毫无寸进。究其原因,与其说出路受阻,不如说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
“自身强大,谁可阻拦?所以这仍是个谁强谁弱的问题。”徐先幽幽道。
陈乐点头受教。
徐先似乎谈兴大起,又开口道:“三家分晋后,那时我们理当乘势而起,可惜…罢了,不提也罢。”
那段时间,秦国大权旁落乱臣之手,内有朝堂乱做一团,外又有魏人屡相侵伐,使得秦国尽失河西之地。
想到这些,陈乐有点明白徐先的意思了,是在说吕不韦或许会使秦国重蹈覆辙。
徐先站起身,说道:“陪我到后园走走。”
陈乐清楚,他显然是有重要的事和他说。两人随即步入相府后园,沿着小径慢慢前行。
徐先说道:“我们秦人与戎狄只是一线之隔,至今仍民风犷野。幸好孝公采用商鞅变法,以严刑峻法让我们养成了守规矩的习惯,又重军功,只有战争才可得爵赏,因而使我大秦无敌于天下。”
“可如今吕不韦正在毁掉这一切,他恣意任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