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友情的人是孤独的,不过靓仔乐不在其中,因为他有很多“亲情”。
“我们去跳舞。”点了一杯啤酒的罗祖儿朝陈乐说道。
靓仔乐尴尬道:“我不太会。”
“没关系,我教你。”拉着他往舞池走的罗祖儿凑在他耳边道。“搂着我的腰。”
哦,这个我会。
她的腰很纤细,很柔软。
在她的带领下,陈乐的左手和她十指紧扣,她附在陈乐耳边道:“你跟着我动就可以了,很简单。”
会,这个我会。
萨克斯风出吹出的曲子优美又带一点忧伤,罗祖儿渐渐靠在了陈乐胸口,感受着陈乐的手由腰际,变到后背,似是给她安抚,罗祖儿抬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
陈乐低头作势欲吻,罗祖儿轻轻闭上了眼睛。
“会不会太快了?”
罗祖儿:“???”
陈乐吻了下去,浅尝辄止。
一曲终了,罗祖儿牵着他走出舞池,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送我回去吧,太晚回去,家里人会担心。”
先是信教的莉莉,后来有不肯撒阴的Linda,陈乐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到半点失望,语气如常道:“好,我去取车。”
见状,挽着他胳膊的罗祖儿瞬间便看透了他谦谦君子的本质,说道:“阿乐,这周末我们去露营好不好?”
陈乐为难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如果到时候警署比较忙的话…”
“我明白,先这么说,我准备东西。要是你有案子,我们再改时间。”罗祖儿十分理解道。
“好。”
送她回家之后,陈乐顺路去了佐敦。
享受完洗面奶后,被当成莲的陈乐皱眉道:“你好像瘦了,公司事情很多吗?”
“Uncle希望我早点接手。”不想分心的唐心言简意赅道。
看出她应该是快到彼岸的陈乐同是不再说话,房间里响起爆豆似的撞击声,又快又响。
隔天一早。
陈乐进了警署,还没来及和公共关系组的女警多聊,就被走过来的阿光打断道:“头儿,署长让你去他办公室。”
又去?
“知道什么事吗?”陈乐问道。
阿光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看署长的表情,应该不是坏事。放心吧,头儿。”
确实没什么事,雷蒙只是关心一下昨天特辑的拍摄情况。他有心思关心这个,证明最近警署没什么让他糟心的事。
陈家驹之前已经回来了,不过紧接着又去调查一桩贩毒案,陈乐这种每天按时打卡,但很少在警署待着的选手,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这或许就是雷蒙最近惬意的原因?
“拍摄的挺顺利的。对了署长,昨天拍摄的时候,阿光抓了个小偷,这小偷是警方线人。他爆了条消息,说是有个叫丧狗的,在尖沙咀码头做军火交易。从他的说法来看,我怀疑这个丧狗很可能是卧底,所以没有贸然行动。”陈乐说道。
“为什么昨晚没有通知我?”雷蒙皱眉道。
陈乐道:“案子在尖沙咀,为了确认线人的身份,尖沙咀的两名警员来认人,得到消息后已经赶去处理这件案子了。”
线人提供的消息也不一定可靠,何况这家伙是偷窃被抓回来的,很有可能给假消息,只是为了想不被告。
雷蒙点头道:“我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他说打就打。
挂了电话,雷蒙看向陈乐道:“你的判断是对的,丧狗是警方线人,他花了三个月,才约军火集团的人出来看货。不过这次行动,被昨晚那两个警察破坏了。”
之前打电话的时候,雷蒙暗暗庆幸,幸好是陈乐得到这个消息而不是陈家驹,否则尖沙咀警署部署了三个月,眼见计划就要成功,却突然被人破坏的锅,多半会落在陈家驹头上。
论抢锅,咖喱辣椒在雷蒙心里,完全不够陈家驹打的。
听完他的话,陈乐不无担心道:“署长,那个军火集团这么谨慎,行动失败,我担心丧狗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对方担心他乱说话,说不定会干掉他。”
“你想怎么做?”雷蒙问道。
“不用兴师动众,我想暗中跟着那个丧狗,如果军火集团真的想对付他,我不止可以保护他,还可以跟着这些人,将军火集团的行踪挖出来,将他们一网打尽。”陈乐斩钉截铁道。
“按你的想法去做,尖沙咀警署那边,我会去沟通的,你自己注意安全。”
陈乐之所以笃定跟踪杀丧狗的人,就可以把整个军火集团找出来,是因为电影里,动手干掉丧狗的人,是军火集团的核心人物。
出了雷蒙的办公室,陈乐就开始部署行动。
“尽量不要与杀手交火,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找出这伙人的下落,明白吗?”陈乐看向大嘴几人道。
“明白!”
行动。
找到丧狗的行踪一点难度没有,这家伙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境很危险,十分招摇。尤其他这次线人费应该收了不少,花钱一点不心疼。
“大嘴,那小子上去干什么了?”阿力在耳机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