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没说话,看着安莱脸上的真诚在我的目光注视下逐渐消失。
像是雪融化在太阳下一样。
他蔫了。
“搬家……”我看着屋内的陈设,桌子椅子不提,基础生活日用品都还在,唯独少了很多摆件,“只带装饰品?”
我看着我疑点重重的邻居们,从第一天起就有的疑问一桩桩一件件…
“其实我有很多好奇的事,比如说…”
我朝前走一步,他们就退一步。
“我刚搬来的时候,你们为什么要装成隔壁没有住人的样子?”
咯吱咯吱的木板在我脚下作响。
“为什么安莱看见我就跑?”
“为什么要装自闭症?”
“为什么要演戏给我看?”
他们被我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又是因为什么要拜托整个镇的人,让我尽量不要察觉你们的存在?”
我停了下来。
大半年前大卫承认了他是受甘迪和安莱之托,但是…
在我问他知不知道为什么的时候,他脸上是一片空泛的茫然。
他也不知道。
我又好气又好笑,我问。
“你都不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就帮他们来骗人吗?”
大卫挠着头跟我说,他觉得他们不像是坏人…
因为…在我来的前一段时间,是甘迪和安莱挨家挨户去求大家帮忙的。
有人知道的多,有人知道的少,有人有顾虑不答应,他们就第二天再去,就这样坚持了一个多星期。
在这之前他们住在镇上住了小半年,平日里算得上是熟悉,这个要求也是头一回……
大卫跟我说,“或许…没有一个心怀不轨的人,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