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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我可以忍受,反正他就像是风一样刮走了,他不为任何人停留。
如果他回到了安莱身边。
那自然也会回到我身边。
这是我此生最卑微不过的指望,我的脊梁骨早就被打碎了,愿意作为另一个alpha在感情里的配赠品。
被陈打碎的。
但是他停下了,为了某个人。
那一刻铺天盖地的嫉妒淹没了我的口鼻,我彻底崩坏了。
安莱亦是如此。
我撕碎了他和那个陌生女孩相拥而吻的照片,把陈带了回来。
过程像是贩卖人口,或者是捕猎野生动物。
陈根本不知道我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什么,他甚至以为还可以跟我讲道理。
“甘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色厉内荏的问,随后又放缓了声音。
“赶紧把我放开,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然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紧了紧缠在我手臂上的链条,跟他说。
“如果我放开你。”
“我才会后悔一辈子。”
我已经体会过没有你的世界是怎样的了,像是一把刀,一寸寸的凌迟我。
别误会,我那时候还什么都没对他做。
陈哑然不语是因为。
不知何时湿热的液体遍布我的脸颊。
我哭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
………………
……………
我获得了陈。
不是我拥有了。
是获得。
陈像一个摆设,一个用具,是在办公桌下含入我性器的精盆,是我上床前用来发泄性欲的道具。
有时候像宠物,跪在我身边,用他的牝户来蹭我的裤腿,或是亲吻我,拥抱我,露出带着乳链的奶子,以求得我放他去上厕所的机会。
大部分时候我都是不允许的,被欲望支配的性奴在竭尽全力讨好我之后,往往会被我踩着小腹上凸起的尿泡,发出痛苦多过愉悦的呜咽声。
但是他别无他法。
我获得他了。
由身到心,他都属于我。
他被性欲支配着,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根本无暇去顾及别的事。
只要我勾勾手,他就会摇着尾巴爬过来,然后把下巴放在我的手心。
我获得了他。
他会抱着我说爱我,言辞恳切,再真诚不过。
说得我耳朵起茧。
起茧了我也听不够。
我获得了他。
获得了陈,一条温顺,驯服,柔软,听话的母狗。
与此同时。
我失去了陈。
…………………
………………
……………
在一年多之后,陈某一天,突然的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行为出现了完全的犬化,彻彻底底认为自己是一条狗,而非一个人。
他太痛苦了,痛苦到极致以至于大脑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来逃避。
我和安莱用了接近半年才让他稍稍恢复正常。
我们试图让他变回正常人…
但是。
陈好像染上了性瘾。
还是非常不一般的那种。
他喜欢被粗暴的对待,假定自己有犬类的发情期,喜欢吃精液,喜欢被标记,甚至喜欢被控制排泄。
他浑浑噩噩的活着。
不爱说话,也不爱动弹,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愿意跟我们多说两句。
这就算了。
但是他在性瘾发作的时候如果得不到满足。
会自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我们试着用之前的方式对待他。
效果拔群,在被鞭子抽的两个肉穴水淋淋的之后,他安然的睡着了,窝在铺设着厚软被子的铁笼里。
睡了十四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他重新当回了我们的狗奴,但是我们调教程度在一点一点变轻,陈重新活过来了。
虽然还是不爱说话,但是眼神…
变化多端。
是那种看所有人都觉得是傻逼的眼神,带着点凉薄讥讽。
是…
我第一次见他时候的,那种眼神。
陈回来了。
…………………
…………………
………………
这半年有个好消息,就是我的躁郁症好像痊愈了,在疲于奔波中痊愈了,我全身心都在陈身上,无暇顾及它。
坏消息是它转移到我最爱的人身上去了。
陈开始出现幻觉。
他不说,但是我知道。
他的眼神会在茫茫中追索着什么东西,然后把头一点点偏过去,会突然停下来望向某个角落。
我们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直到他经常坐在曾经摆放着艾莎的钢琴的那个楼梯口。
我才知道。
他看见艾莎了。
陈的状况越来越差,他开始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会把安莱当作小时候的安莱,非要抱着他讲故事。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