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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脑一流,学识渊博,身材和长相自然不用说。
Upper class筛选出来的基因绝对不差。
但是或许一切对我来说都那么轻而易举,导致我某天突然想挑战下自己。
准确的说是挑战信息素。
我有个未婚妻,想必你们也见过,后来她成为了我的妻子,为我诞下了一子。
我很爱她,但是并不是男人对女人那种。
而是哥哥对妹妹的。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七岁那年,在襁褓里的她。
没错,我那时候就认识她了,我们相互陪伴着彼此长大,然后一直到她分化的那天。
我闻到了天选信息素的气味,那一刻理智彻底的沸腾起来了,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标记她!标记她!标记她!
她才16,腰只比我的大腿粗一点,我跟她做爱,会让她立马去死,死因是撕裂了生殖腔,腹腔出血而亡。
我战栗着把她送进了医院,然后我自己被打上了镇定剂和抑制剂,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信息素是多么恐怖的东西。
它不是恩赐,是诅咒。
我差点要了我妹妹的命。
用最下流,最难看,最恶心,最畜生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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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alpha,我体内流淌的是自命不凡,自负且自傲的血,我不可能就这样向命运低头。
我在和她讨论过这个话题,跟她不欢而散之后,陷入了疯狂的寻找之中,我在找一份爱情。
很幸运,我找到了。
但是又没找到。
我迫不及待的把她带到了我父母,艾莎父母的跟前,我想向他们证明———
即使是在散发着百分百符合的信息素的艾莎面前,我也能发自内心的爱上别人。
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
信息素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你们最好别因为一时糊涂,毁了我和艾莎的一生,她值得更好的,她也不能被信息素所绑架,跟我过一辈子。
我是场地上唯一一个清醒的人。
所以我变成了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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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艾莎说的没有错,她崩溃的时候痛斥我的虚伪,怒骂我的无耻。
她说。
“你有什么资格迁怒我,如果我是凶手,你就是凶器,我们谁也没有比谁好!”
然后她又祈求我,抱紧我。
她说。
“甘迪,不要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我们都是垃圾,都是败类,就和我在一起吧,不要再有更多人受伤了。”
她又被信息素控制了。
彼时的我拉下了她的胳膊,认真的跟她说。
“艾莎,你再想想,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谈。”
她有对抗信息素的潜质,我很欣慰。
殊不知这些话有多…无理取闹,并且充满了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我相信烈火总能炼出真金,她会理解我的苦心。
但是真的如她所料,出现了另一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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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
就是开头我向他学来自我介绍的那个男人。
我不知道他会在我生命里留下怎样一副浓墨重彩的风景。
我第一次见到他并不是在壁炉旁,而是负责看照顾好艾莎的人给我发来一张照片,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为我差点以为是我和艾莎的合照。
抱着艾莎的黑发男人只露出半张侧脸,拍的也有些远,他的手臂圈着艾莎的腰,轻而易举把她抛起来又接住。
………真的很像是我和艾莎。
从前的时候。
我得去会会他。
出于这个念头,我回到了家,径直找到了他,整个城堡密布我的眼线,尽在我的掌握之下。
我站在他身后,他正在跪趴着,去清理壁炉里的东西,我打量着他。
结实修长的身体,宽肩窄腰,卷起的小臂上随着他的动作凹出明显的肌肉线条,背部的肩胛宽厚有力,但是此刻他的腰往下塌,屁股翘起,弧度圆润又挺翘。
一个很适合后入的姿势。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出现了这句话,但是随后他往后退,想换个角度去擦东西。
他一退,那柔韧的饱满就压到了我的小腿上,被坚硬的胫骨顶变形。
我发誓,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臀肉瞬间绷紧,在薄薄的布料下有个明显的性感的凹痕,他像是被摸了尾巴的动物一样,立马直起身来。
他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后很快辨认出了我是谁,用恭敬而顺从的态度对待我,立马把炸起来的毛收好,把大尾巴盘在一边。
我跟他说话,看着他毕恭毕敬的回答我,往后梳起的背头显得他成熟又稳重,无框眼镜斯文而又…
有点败类的气质。
没办法,可能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