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们只是某一方的插入操弄都没办法使我满足。
或许他们隐约也察觉到了,所以才用那些东西来满足我。
而我在厕所里呆的太久,终于有人担心的前来查看。
“陈,你还好吗?”甘迪站在我身侧问,扶着我的腰,像个绅士一样,他看着我自虐一般弄的通红的阴茎,皱起眉头…
他最近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好…”我带着哭腔,手被他攥住,我忍不住扭着腰,用阴茎和下体去蹭他,把他的腰带和大腿弄的湿漉漉一片,我祈求,“摸摸我…甘迪…摸摸小母狗的逼…呜汪……”
我舔着他的下巴,用鼻子和脸颊去蹭他。
“………”他不说话,低下头去揉捏我的阴蒂和尿道口,把我一条腿拉着腿弯抬高,摆成了狗撒尿一样的姿势。
我看着他对我的身下嫩肉来说还是有点粗糙的手指在猩红的软肉里翻动,磨着娇嫩的尿口,捏着我的肉蒂,重重的一压。
“呜呜——!”我腿心噗吱噗吱的往外流水,翻着眼颤抖着高潮了,阴茎往外射出一道没什么劲头的精液,然后……
“嗯………”我的两个尿道一同开始失禁,甘迪撑着我,以防止我滑下去,尿液流过尿道,带来点刺痒,我在他手里磨着逼…
想他再掐掐我。
“陈……”我还在如同云端一般的高潮里,恍惚听见了甘迪在叫我。
他抱着我,拿纸巾擦干净我身下的狼藉,然后跟我说。
“对不起…陈…”
………
我失神的看向天花板。
真有意思,你们一家三口的道歉我是集齐了。
你的最难得,是黄金限量版。
我得给裱起来挂墙上反复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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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的渴求在时间的流淌里反而与日俱增,我巴不得他们像是以前一样对待我,最好用那种从尿道插进来的直接压在前列腺上的尿道棒。
他们曾经给我用过,还是带电的,只一下,就让我变成了欲求不满高潮连连的淫妇,摇着屁股往他们的鸡巴上坐,臀肉和坚实的大腿拍的啪啪作响。
但是他们开始拒绝我的做爱请求,像是什么贞洁烈男似的,鸡巴硬的发胀,被我的逼夹着磨的油光水滑都不肯插进来…
最无法抗拒我请求的安莱也一样,他最多像是解馋一样,插进来小半个柱身,顶着我的前列腺,细水长流操上个几小时,把我弄射了就怎么都不肯再进一步了。
甚至当我忍不住偷偷把他的鸡巴往里吞的时候,他还捏着我的腰,一点点把自己抽出去。
“陈…不行……”他吞咽着口水,白皙的脸蛋发红,小臂上都是青筋,他下了床,冲去浴室,差点给自己的裤子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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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悻悻的坐在床上想。
这可跟他一开始喜欢我这具身体喜欢的要死要活的样子不一样啊。
果然那什么…因为色衰而爱弛………
他头一次发情期也是跟我一起过的呢。
那时候他已经接近成年了,但是因为我是个缺乏常识且没什么经验,还带着omega信息素的beta男妈妈。
“或许你最近该离他远点。”甘迪在跟我上床的时候建议我。
“那你来给他叠内裤?”我不无嘲讽的问道,随后就被干的软下腰去,咬着自己的手掌呜呜叫。
“只是给你个小提议,不然你后悔了…”甘迪啪的一声拍在我臀部上,似乎是在惩罚我这匹不听话的母马,“可别来找我。”
而我很快就知道了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没过几天,安莱压着我,力气大得我头一次那么清晰的意识到…
小糯米团子长大了,是alpha了,即使他还比我矮小半个头,骨架也比我纤细,但是他的力气依旧是我不可匹敌的。
“陈,我好难受,救救我,我要死了……”他一边哭一边狠操我的后穴,直接顶到了我的结肠口,把我干的翻着白眼直呜呜。
他似乎是害怕看到我的神情,把我翻了过去,手在背后绑上,嘴也封了起来,只留下我的两口肉穴还能发出点声音来,给他操的水从屁股流到了腿弯。
他在堆积起来的衣服里操我,在他房间的书桌上操我,在所有我们呆过的地方操我,然后某个瞬间他顶到了我打开一点的生殖腔。
alpha的本能让他插入了那个小肉囊。
他在里面灌精,成结,然后标记了我。
那一瞬间我头晕目眩,被迫翘起的屁股终于不再用力的绷紧,做一些徒劳无功的反对,我敞着松软的肛口,让他咕叽咕叽在我身体里射精。
等甘迪到的时候,我们就像在交配的狗似的,尾巴相连,露出点红彤彤的性器来。
是安莱的阴茎和我被拖拽出一点的肠肉。
那是第一次我见到甘迪暴怒,也是第一次我见到安莱寸步不让的…
作为一个alpha来捍卫自己的雌兽。
第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