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崩溃着大哭。
“就因为安莱!他恨安莱的出生!恨他身上流着我的血…!”
恨这个彻底把两家关系绑死在一起的新生命,从此折断了他的翅膀,再也没有飞翔的可能。
他的名字牢牢的和伊顿家族结合在一起,从此密不可分。
…………
好不容易把说话颠三倒四的醉鬼哄上床睡着,我找到了角落里的安莱。
往日光鲜亮丽衣服都是专人打理的安莱窝在墙角,像是雨夜中的流浪犬似的,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
让人不禁头疼起来。
“好了,”我抱起墙角里名贵的流浪小狗,“现在得送你回去了。”
我检查着他的身上,索性没有什么伤,舒了口气。
这位少爷可比我贵重多了。
“陈。”我第一次听见安莱叫我名字,看着我诧异的神情,他好像有些羞恼,侧过头去不看我的脸,趴在我颈侧问道。
“今天有睡前故事吗?”
我掂了掂他,让下滑的人重新坐到我手臂上。
“有的,少爷。”
小孩细软的发丝蹭在我脸庞,和我一样的乌黑发色。
和他父亲一样。
我有些出神的看着玻璃倒映出来模糊不清的我们,男人结实有力的小臂圈着男孩纤细未长成的骨架。
看不清脸的话,真有几分像是父子。
艾莎。
我心想,你也已经输了。
就像你找替身找的是我这样的男人,而他选择的则是和你截然不同的女人。
咱俩是彻彻底底的败犬组合。
但是输不可怕,拘泥于无法放弃的过往才是最可怕的吧。
第6章
我看着身侧的青年将我腿上的分腿器和腿心的东西取出来,因为在我体内呆了实在太久,干涸的精液黏连着子宫口,抽出去的时候带来让我感觉整个腹腔都要被拖出去似的坠痛。
他不得不用埋在我阴蒂里的电极片,只一下,我就灵魂出窍一般,腰椎咔咔作响,等我的意识落回到了地面,我腿间一片喷涌而出的水液,大腿根和小腿还在无意识的抽搐。
“每次用它的时候…我都想问,你到底是疼还是爽呢?”安莱轻轻揉捏我还在痉挛,高潮过后敏感的阴蒂,一边拿出来折磨我的淫器,碧色透亮的狐狸眼盯着我,流露出一丝好奇来,“才哭成这样?”
“……哈……哈……”黑色的发丝在我眼前垂下一点,我大口大口喘息着,感觉到背上刚刚的冷汗已经开始发凉。
“没…没感觉。”我如实回答了他,因为那种刺激实在是太过要人命,好像有人拿老虎钳碾压那个肉蒂似的,身体下意识地用上了让我大脑短片的保护机制…
所以我没感觉,我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但是我觉得应该是爽多一些。
不然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哦…我错了,陈,宝贝,”他用手指轻轻地抹去我脸颊上的泪水,用那种体贴的神情抱紧了我,“…我不该问这种问题,忘掉它吧,好吗?”
我不需要他这点假惺惺的同情,但是比起再给我来一下。
还不如让他同情我。
呼哧呼哧。
我两眼发直无神的看着我的胸膛在上下起伏,顶端乳钉间连接着几条银链,流淌在我的腹部,勾勒着汗津津的肌肉形状,他们还给我穿上了浴袍,但是胸口这块却被拉开,露出一对淫秽的奶子和大块小腹。
安莱打量着我,突然凑过来,像是还在喝奶的小狗似的,胡乱亲着我的脸。
“陈,你知道吗,”黑巧克力的味道骤然加重,我感觉我的脸颊和嘴角都被他顶变形了,他的手肆意捏揉我,不小心牵扯到银链,带着我乳头有些痛感的一扯,“你在这种时候真好看,亲爱的…我都要看呆了……”
安莱的长相遗传他母亲多过父亲,相当漂亮精致,但是比起艾莎他的美更加富有一些侵略感,我归功于他过于坚硬的面部线条,缺少了女人的脂肪,就会这样。
而此刻他接近于是狂热的赞扬我,一个和他对比起来就像是其貌不扬的普通男人,我被他啃着下嘴唇,吃痛的皱起眉,心想这些年真是流行审美下行了。
还是说我这种类型现在终于吃香了?世界顶级学府出来的孩子都承认我长得有几分姿色,看来终于是时尚轮回到我了。
但是这跟我有关系,又跟我没关系。
因为……
我已经被困在这座古堡里有一段时间了,还是有几年?
我不知道。
“陈,陈,”他蹭着我,脸上浮现出犹如初恋少女般的羞涩腼腆来,去闻我的侧颈,想往后钻,“我想标记你……”
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无礼,昨天说不能再标记的也是他,不会以为苟延残喘的我休息一晚上就能恢复出厂设置了吧?
但是我什么都没说,侧过头来露出后颈,他立马圈紧了我,然后用柔软的唇舌亲上那处伤口……
露出了獠牙。
“……唔!”伴随着alpha信息素的注入,我眼前发花,心里涌起了向此刻支配我的人臣服的冲动。
我想依赖他,想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