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了其他想法,想要回封地,他已经在京城被困十多年,再待下去,怕是要死在异乡。
次日,霍瑾瑜接到消息,说宁王悲痛欲绝,卧床不起,似乎神志不清,时不时呢喃着回家。
霍瑾瑜偏头想了想,“先养好病再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传出去,天下人还以为是朕将他逼疯的。对了,派人问问他,宁王世子没了,新世子他有没有想法?若是继续糊涂下去的话,朕就做主了!”
官员躬身告退。
韩植闻言,说道:“陛下怀疑宁王是装的?”
霍瑾瑜睨了他一眼,“难道还怀疑他不是装的?”
被她拘在京城的几个藩王,有一个算一个,都属于没心没肺的那种,不怎么负责,单单为了一个世子一朝病成这样子,霍瑾瑜不相信。
“嘿嘿……奴才也是随口一问!”韩植轻轻拍了拍脸颊,讪讪一笑。
霍瑾瑜不理他,拿起宁王的折子看了看。
不知道宁王的这个折子是谁给他捉刀,写的情真意切,让人见之流泪。
宁王这些年也安分,越来也讲究养生,让他回去也没问题。
若是他是仿效勾践“卧薪尝胆”,回去后想要反击,那其余的藩王就不能怪她,老实在京城“享福养病”。
没办法!谁让宁王吃了绝户!
……
宁王接到宫里的谕令后,一时分辨不出陛下的意思。
对于世子,说实话,他没多少想法,他在京城,世子的册封压根由不得他做主,为此他和善道:“烦请公公告诉陛下,微臣相信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