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肃侯府丢人丢面又丢钱,三万两银子掏出来,东肃侯府估计心疼死了。
霍瑾瑜为明年成立的女子学院取名“沧溟”,大海、天空是最不受束缚的,希望入学的女子能坚韧、自主,各有各的风采。
……
沧溟女子学院,后世又称沧溟女学,昌宁十年九月成立,初时共有二百三十名女子入学,大多是京中官吏、勋贵女眷,也有较少的富家女子,应该说,那个时候能有能力供女子入学的人家,要么是家境殷实,要么是备受家中宠爱。
沧溟女学所教庞杂,不止诗书礼仪,算学、化学、理学……就连骑射也有涉猎,与太学、国子监、第一军事学院并称京城四院。
后世开放女子科举,在学院传承的数百年中,一共出了三名状元、五名榜样、六名探花,总共一百多名进士,可谓是学风兴盛,更不用说沧溟女学传到后世的海量典籍著作、研究发明。
……
朝廷官员对陛下设立女学没什么意见,陛下也是女子,因为耿元思这事发怒也正常。
但是,俗话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陛下身为帝王,是不是也要为皇室开枝散叶。
陛下都二十多了,再过几年,孕育皇嗣的风险更大,所以能早催就不能晚催。
几个部门尚书仿佛商量好的,一个接一个上折子,说的那个言辞恳切、情真意切,中心思想就是一个字——催婚!
就连宋致也凑了热闹,不过他是敷衍了事。
霍瑾瑜:……
才打发完宣王、长公主他们,朝臣这边又开始上场。
霍瑾瑜专做看不见,将折子压了下去。
几个大臣等了七八天,没见霍瑾瑜有反应,知道陛下又要糊弄过去了,又开始催了,同时也给宋致施压。
宋尚书,你是陛下的师兄,又是礼部尚书,现在正是你上场的时候。
宋致:……
得了吧!让他清闲一些,也让陛下一些,陛下现在好说话,那是因为陛下没生气,她若是被烦了,倒霉的是大家。
十一月,云南传来消息,远山侯又逛了一次谅山,这次安南军队也没有阻拦,不过远山侯这次过了谅山没有折返,而是南下行进了二百里,连克三十多处营寨,一直打到安南首都停了下来。
就在安南民众以为王城这次这次不保时,远山侯又命人向胡氏父子和四陈下了命令,让他们交出杀害景朝使臣的罪魁祸首。
给他们两天时间考虑,两天后若是没有结果,安南将要承受他们的怒火。
胡氏父子和四陈一方面抬着财宝想要贿赂远山侯,一方面陷入鳌斗,想要推出个替罪羊。
两日后,胡太子落败,人头以及亲信都被胡勇送到远山侯帐前。
远山侯目光淡然,心中却是越发警惕,都说虎毒不食子,安南人不通教化,不能以常理对待。
远山侯命人将胡太子亲信羁押起来。
胡勇使臣还想攀上远山侯,想要通过他,让朝廷能正式册封胡勇。
现下陈氏有底气和胡勇闹,不就是因为中原朝廷不认胡勇,觉得他是乱臣贼子。
若说胡勇有了册封,陈氏就没有说法了,他们安南也能恢复安定。
胡勇使臣谄媚道:“侯爷,这些银钱、宝剑是给您的,那些箱子里的珍宝和华服是送给陛下的,求陛下心疼心疼安南百姓,结束安南这些时间的祸乱。”
远山侯起身走到箱子旁,看着箱子里的朱钗、宝石还有女装,轻蔑一笑,当即将箱子给踹倒了,没好气道:“你们脑子怎么长的,将陛下是小姑娘哄吗?你们即使将整座王城奉上,陛下还嫌弃脏手,陛下富有四海,这些东西送到京城,就是丢我的脸。”
“嘶!”胡勇使臣被他这个动作弄得肩膀一颤,生怕远山侯也以牙还牙,将他也斩了。
远山侯:“你先回去,至于胡氏太子是不是罪魁祸首,本侯要派人调查。”
胡勇使臣脸色煞白,“侯爷不打算退兵?”
旁边的赵副将冷嗤,“八十万大军开拔,又走了这么久,你们自己闯了祸,将我等招惹过来,总要给些赔偿”
胡勇使臣嘴唇嗫嚅:“可是……可是看着没那么多。”
他们派人调查了,看着似乎也就而二十多万大军,剩下的将士据说都在云南。
赵副将:“是你说得准,还是我说的准?若是你们没钱,那我们就不走了。”
胡勇使臣此时快被吓哭了,跪伏在地:“天臣,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安南吧,八十万大军,我们实在承担不了,我回去若是将这个消息告诉王上,怕是小命不保。”
远山侯淡淡道:“你若是能要到这笔钱,本侯只会给你好处,若是要不到,那里就是没命享受,你回去让胡勇想想,这么多将士在城外围着,他是破财消灾,还是就此灭亡,随我一起回京城,让陛下做主。”
“我……我……”胡勇使臣汗如雨下,浑身都在颤抖,两手用力扣着泥土,目光惊慌地盯着地上被压弯的青草,恨不得从中扣出一条缝隙,如草根一般藏到土里,脑子中雷声阵阵,已经快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将东西都带走!来人,送客!”远山侯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