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其他地方更不用说了,尤其奴儿干北海那地方虽然冷,比起西伯利亚,还是有可取之处。
“土豆可以。”陈余旭想起他找到土豆的地方,顿时对霍瑾瑜越发的钦佩和敬仰了。
霍瑾瑜点点头。
中午的时候,霍瑾瑜让御膳房做了口味清淡的膳食,留陈余旭、赵知府一起用了午膳。
午膳之后,赵知府、陈余旭离开紫禁城,在驿馆等后续封赏。
……
五日后,陈余旭、赵知府带着御赐的牌匾和赏赐离开京城,一路上敲敲打打十分热闹,许多人都知道福州一个陈姓商人在海外找到了新式作物,陛下钦赐牌匾,还赏了一个爵位,各种赏赐无数。
百姓们虽然艳羡,更多的在打听陈余旭找到的新式作物是什么,如果也是和红薯一样的高产作物,大家简直要美死了。
户部那边也没有藏着掖着,向百姓简单说明了情况。
但是现下还不是推广的时候,陈余旭送上的土豆有好几种,他们户部要研究研究,到底哪种土豆适合,而且陛下说发青、发芽的土豆有毒,他们现下就更不能莽撞了,要研究清楚再说。
百姓们听了这个消息,觉得精神气更足了,对年后的春耕更期待,尤其京城的百姓,已经开始留意农事试验场的动静。
腊八那天,霍瑾瑜带着百官再次出行,开启昌宁五年的边塞巡幸之旅。
因为这两年各个交通要道的路都修通了,比起昌宁二年的巡幸,霍瑾瑜这次速度很快,每到一处,最多停留两晚上,就继续行动。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大家流程都熟了。
到了地方后,霍瑾瑜先去当地军营阅兵,巡视边城,与百姓互动,然后参加傍晚的宴会,嘉奖有功将士,将准备好的纪念银币送给大家,第二天如果有空,继续巡视当地的边防,看看当地的草原边民与本地边民相处是否和谐。
腊月二十九的时候,边塞巡幸的队伍到达陈飞昊所在地,到达当日下起了鹅毛大雪,陈飞昊等人头上的积雪都快堆成帽子了。
霍瑾瑜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沉声道:“大家都快起来吧!”
陈飞昊起身,目光绕了一圈,没看到褚青霞,眸中有些失落。
一直盯着他的陈安国一下子看出他的小心思,等陈飞昊与霍瑾瑜寒暄过后,跳了出来,“爹,你看到我不高兴吗?”
陈飞昊眉梢微挑,佯装迷糊,“你是谁?哪家的孩子?怎么长这么矮!”
陈安国瞪圆了眼睛,立马向霍瑾瑜控诉,“陛下!您看他,他这是当爹的样子吗?”
霍瑾瑜闻言,拍了拍他的头,“朕可以给你作证,他当儿子也不行,这点你要胜过他。”
陈安国:……
谢谢!他并没有被安慰道。
“陛下见过我当儿子的样子吗?”陈飞昊嘴角微抽。
茂国公去世时,陛下还不知道在哪呢。
霍瑾瑜闻言,白了他一眼,“义子也一样。”
听到这话,陈飞昊可要为自己辩驳了,“可是陛下,臣对先皇可是十分孝顺,先皇多次夸奖。”
霍瑾瑜假装不解,“可是先皇揍了你许多次,这点安国就好很多,最起码他没被先皇打。”
陈飞昊无语凝噎。
陈安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虽然见他爹吃瘪,他很高兴,但是陛下,若是他现在被先皇打,那才是活见鬼!他才不要!
众人在雪中谈了一会儿,眼看雪越下越大,众人入了城。
霍瑾瑜听闻等候检阅的士兵还没有散,当即就带着百官去了军营,与六部重臣一起检阅了大宁卫军营的将士。
等到结束时,霍瑾瑜手脚凉的已经快没有知觉了。
倒不是她今日穿的薄,而是她现在处于特殊时期,这两年的冬日较之往年也冷,今日又下了大雪,她感觉两脚像冰块,脑子只是在支配双脚麻木前行,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舟车劳顿,她这两天感冒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等到大臣都退下,檀菱将烤暖的大氅盖到她的身上,用力抱住她,“陛下暖了一些吗?”
霍瑾瑜接过韩植递过来的姜汤,先抿了一口,然后点了点头。
韩植心疼道:“等到下一次,陛下不如不来,让其他人替您巡察。”
今年的路况比昌宁二年的好,但是老天爷不配合,变着法发脾气,一会儿下冰雨、一会儿下大雪,要么就是下风刀子,陛下不仅要赶路,还要处理政务。
试问天底下哪家过年有陛下这般忙碌的?
霍瑾瑜将姜汤喝完,然后脱下靴子,直接上了暖炕,叹气道:“看来以后要注重养生了,否则老了可怎么办。”
“陛下说什么呢,您现在还不到二十,怎么就说的这么远。”韩植一时哭笑不得。
霍瑾瑜歪在暖炕上,眼眸半阖,过往她忙着赚钱修路、兴海贸、找红薯、玉米、土豆……想尽早弄出科技金手指,不让这片平行世界的国家日后步入闭关锁国的后尘,现在看来,她差点将自己忘了。
这可是古代,还没有进入现代医学,在欧洲那些贵族推崇放血治疗的现在,他们已经拥有了完整的中医体系,按理说